合作的意向,這冥燈,或許有催促之意。”
“至於文家…這個家族已經沉默很久了,我不相信自己將古殿之名,從一個小院子一步步提升到現在,那個家族還能無動於衷。”
“長安秦家嘛…”
話落,左賓抬指在虞婉塵小俏鼻上颳了刮,他道:“上次秦風獲救不假,可這麼一位活脫脫的大美人兒,他未必有說放就放的決心。”
“沒臉面來硬的,就想用軟的來噁心我。”
水貨話落,小美人兒臉蛋兒頓時羞紅:“哎呀,說話難聽死了,什麼軟的硬的。”
你這…水貨懵了,他真是在說正事兒啊!
“罷了,接下來得分出三位八手兄弟盯著這三家。”
與此同時,左賓又十分苦惱…他一個小玩主,這麼個玩意兒放在他這兒,他查還是不查?
“嗯?”
水貨突然揚起眉梢:“這事兒我不好查,花舫作為浙省大學考古學科帶頭人,還不好查?”
他打定主意,找個時間要拜訪一下花舫。
……
吃過晚飯,趁著虞婉塵洗碗時,水貨去了藏寶廳。
“這女人做飯也是按暴擊率辦事兒嗎?”水貨嚥了咽口水…就,她這上一頓好吃,下一頓難嚥的本事,是從哪兒學的?
進了藏寶廳,水貨嘆息一聲,盤膝坐在稚川寶室的展臺下。
“今兒古殿來了個邪貨。”
他道出先前被人甩來一盞陰鼓冥燈的事兒,水貨話過,偌大藏寶廳頓時窸窸窣窣起來。
震陰鏡道:“陰鼓冥燈?那東西自打我從墓室出來,就再也沒見過了。”
含蟬之物黃玉雕蟬的道:“是啊,一生忠於封魂陣,因果太大了,就連佛法都不好度化。”
玉柱算盤道:“這個…各位也別把那東西說得如此邪乎啊,瞧這個掌櫃嚇的。”
“就是就是。”純金葉紋耳墜也附和道。
“……”
眾文玩吵了一會兒,稚川寶室才笑道:“未曾淨化的陰鼓冥燈,確有損人陽壽的邪性,不過今兒送來的這東西並不完整,再者便是此物沒有淨化,掌櫃也不用擔心。”
“掌櫃莫不是忘了體記憶體有何物了?”
“嗯?”
水貨眼眸一亮:“稚川兄說的是日月荒珠,也是,蓮花姐姐已經認證過了,我體內之物絕對是日月荒珠。”
有這尊大寶貝,他的確不用擔心冥燈邪氣。
水貨疑問:“日月荒珠的氣場,對古殿其他人有沒有效?”
“自然有效。”
稚川寶室蒼聲笑道:“掌櫃還是想一想,送此冥物之人,是否在傳達什麼資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