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霜兒。”
浙省長天話落，黃老詭異出現，緊接著陸書記對二樓喊道。
“我都說了，那王八蛋和無弋子的事兒，我不想去看。”
二樓走廊，陸程霜跺著腳，一臉憤憤。
“一個無弋子算什麼？今兒個不管虞臣肅和杜無悔出不出現，父親都得給你討個公道回來。”
“今天？”
正義使者瞳孔驟縮。
“要不然呢，當真以為父親會一直給那小子留時間？”
“穿好衣服，走。”
話落，陸午澤催促起女兒。
“可是、可是、”
陸程霜聽到‘要不然呢’四字時，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可之後越想就心越慌，她也不知道自己慌什麼，就感覺要上斷頭臺一樣。
嗯，她想了想，覺得自己像是母憑子貴，小三上位。
這種感覺，讓她很羞恥。
“什麼可是不可是的，你和他總有要坦白的一天，你是不喜歡那小傢伙了，還是甘願讓你的孩子以後感受不到父愛？”
“那…現在就走。”
陸午澤這一說，正義使者覺得也是這麼個理兒，她轉身就進去換衣服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也不想再忍了。
……
陸家父女剛離開別墅區，下一刻，風清世便驅車朝這裡駛來。
此後過了幾分鐘，外區、內城區和小國道交界處，一棟富麗堂皇的別墅院落，虞臣肅、虞江、以及四位虞家保鏢驅車離開。
……
冬天的夜，麻黑得很快。
特製安全帶後座，虞婉塵望著左賓的側臉。
“這三天下來，左公子還會出現意識混亂的情況嗎？”
她詢問過風清世，才知道左賓這種情況，其實要比她想的更嚴重，但沒辦法，無弋子和陸家都沒有給左賓留多少時間。
“淨化得七七八八了，無礙。”
三日淨化，左賓已經沒有蜥蜴人那種發條似的緊繃機械感，他抬手輕撫著虞婉塵的柔順長髮，笑說道：“只要這兩件事兒過去，以後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通天大道。”
想一想，大半年前還是欠款大幾十萬的落魄小玩主，只要邁過這兩道坎，就可以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水貨還是相當開心的。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虞婉塵緊緊挽著自家男人的手臂，她雙眸充斥著堅定。
時間又走過半個鐘頭，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十數人望著隱於夜色，晦色更深的數百米海拔的白頭山，左賓笑了笑：“今兒我非得將無弋子的底揭開不可。”
他沒理由讓一個或一群獵血人，一直盯著自己。
……
白頭山的山巔，像是被什麼東西切割過，留有三十米直徑的光禿禿平地。
山巔中央，盤膝而坐的無弋子緩緩睜開雙眸。
雙眸瞬時轉藍，似是漂浮在黑暗中的兩顆夜明珠。
“他們來了。”
周身空無一人，無弋子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