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把姐姐逼到絕路,對你有什麼好處?”
石雅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勁兒上來了,她扯著左賓的手袖,就抽泣起來。
怎料左賓眼皮都沒有抬。
石雅見左賓沒有反應,只能使出殺手鐧:“小兵,聽姐姐一句勸好麼,要不…晚上姐姐…”
“老闆娘,你和程公子那兒還有生意呢,磋磨在我這兒算怎麼回事?”
左賓擺了擺手,充分展示了一個暴發戶該有的壕態。
“你、你怎麼好賴話聽不進去啊。”
見左賓仍是無動於衷,石雅道:“要不這樣,小兵只要放下程小弟的約定,就當還了姐姐的救命之恩,行不行?”
一般來說,石雅對店鋪‘自家男人’的救命之恩,是很看重的。
白巖朗去年為了還救命之恩,愣是被石雅指派出去,收拾幾個曾對她出言不遜的男人,結果就是那幾個男人倒了,白巖朗身上也捱了好幾刀。
張三泰就更狠了,這幾年好不容易攢了點兒錢,最後被她嬌滴滴喊了幾句三泰哥,去了趟商場,幾個包就一把摟回來了。
哎嗨,幾年白乾。
左賓這兒也是,石雅目前還沒想好怎麼讓水貨報答救命之恩,可左賓現在死活不鬆口,而她又鐵定惹不起程誠。
索性只能賣程誠一個面子。
“可以。”
左賓淡漠一笑。
“那就不打擾程公子和老闆娘的生意了,我先回去把這東西藏好,趕明兒個勻出去,再還老闆娘那四十萬。”
左賓抬眼掃視在石雅和程誠身上,他抱著正陽綠大肉,起身離開。
這一走,石雅立刻叫苦連天起來。
“我這是什麼命啊,好好的一個人情,唉~”
石雅‘辛酸’地抹了一把眼淚,她轉過頭時又笑呵呵起來:“沒事兒的,雅姐這兒的人情又不值錢,怎麼也不能讓程小弟丟了顏面不是。”
“孫師傅,接著開窗。”
石雅又招呼起孫師傅來。
“不用開了。”
程誠低沉出聲,他手中扇子窩了個弧度,道:“雅姐,你可知道這小東西的身份?”
“不知道。”
石雅無奈道:“當時在河邊發現他,他臉上全是血泥,問他,他就說自己是被一隻鳥帶來雲省的。”
“當時要不是看他身子骨壯實,還有口氣,雅姐才不帶他回來呢。”
“狗屁的一隻鳥。”
程誠抬頭望著門外,他眼眸中浮上冷意:“那可惜了,開了這麼好的正陽綠,接下來就要為弟弟和雅姐做嫁衣了。”
程誠撇嘴冷笑,踏步離開。
“晚上我們手機裡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