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看著左賓一路走到第八號操作檯,休息處正望著九大專家的風清世,臉色當即一變。
題是這些老傢伙出的,僅看這九人的臉色,左賓怕是凶多吉少,啊不、雪上加霜了。
左水貨自己倒沒這種覺悟,古液已經在他臉上啪啪啪抽耳光了,他哪兒來的心思再去察言觀色?
一會兒,十位參賽選手自選操作檯的流程已經結束,水貨就更悲催了…七號操作檯是上官執文,九號是齊娜。
“現在請禮儀上臺,撤去隔絕罩。”
美女主持話落,旗袍禮儀有序上臺時,不說摩拳擦掌的十位選手,連觀眾都忍不住前傾身子,想一看究竟。
操作檯上的玩意兒是什麼東西,該怎麼修復,他們一竅不通,但不妨礙他們能看出來誰桌上擺的材料多,誰的仿製文物,製作得最繁瑣啊!
眾人桌上隔絕罩撤去,偌大場館的再度譁然。
八號操作檯旁,水貨徹底懵了。
綠了吧唧的,他眼前這是什麼玩意兒?
定睛細看,眼前仿製文物是一棵長寬高約莫二十公分的琉璃招財樹,樹品翠綠,左賓肉眼望去,琉璃樹的樹冠和左側樹幹各缺失一部分。
就…缺失得讓人難受。
“所以,這是要我修復缺失的樹冠和樹幹?”
望著桌上各式各樣的色油、釉料、水晶玻璃料,琉璃旋轉器,甚至還有高溫灶,左賓心頭大驚。
下一刻,水貨連忙在神識裡默唸。
“今天的比試就是尋常鑑寶,這屆鑑寶會是不會有文物修復的。”
“再說他考核我就一定要修復嗎?我最看不上的就是文物修復了。”
“古液,我們相處那麼久,你是知道我的。”
“……”
水貨對古液一頓求爺爺告奶奶,好在古液第一時間沒有耍脾氣,給了左賓觀察其他選手仿製文物的機會。
這一看,水貨頭頂差點兒噴出虛幻的黑煙。
蔣姑是瓷碗修復,上官執文是玉佩修復,齊娜是字畫修復,風清世是金如意修復,其他選手的文物修復,也就章一枯的難點兒,是釉下彩修復。
所以,第二輪他選擇了最難的苦瓜粉,第三輪他面對的是尋常選諱莫如深的國級文物,這第四輪…九大專家評審非要整死他?
左賓機械般地轉過腦袋,難以置信地望著秦啟九人。
啊這個…面對水貨投來的視線,秦啟、臺歸夏等人哭笑不得。
這種事兒實在怪不得他們吶,序號不是你自己選的嗎?
“咳咳,選手們已經挑選了需要修復的仿製文物,現在開啟遮蔽屏,考試正式開始。”
秦啟視線從左賓臉上掃過,老人話罷,只見十位參賽選手的操作檯四周,升起四面兩米高的磨砂遮擋屏。
修復文物是個慢工活,講究一個靜氣凝神,若是十位選手在修復之餘,看到其他選手修復得比自己好,這對自己將是很大的打擊。
同時也是其他選手眼紅症爆發,對手貨品還沒送到鑑定專家手裡,就被眼紅症選手上前打碎。
這樣一來,眼紅症選手和被打碎修復文物的選手,都只能取消比賽成績,可對被傷害的選手來說,這太不公平。
磨砂遮擋屏升上後,場館頭頂那八面掛屏,也同步轉化成選手在個人空間的操作畫面。
左賓、上官執文、蔣姑、章一枯、風清世、張休為固定畫面,各佔一塊兒螢幕,齊娜、文問、林門和無弋子則滾動式共佔兩屏。
同一時刻,八面掛屏也緩緩旋轉,以保證九大專家、評審團、公證處和數千觀眾席,能看到所有選手的操作情況。
看到投射左賓操作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