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但說無妨。”
左賓心頭一喜。
“在我的視線裡,你的本體分明是一具充斥著古老氣息的人形血軀,但你的思維,又是正常的人類,這是何解?”
稚川寶室擺出第一個疑問。
“這個…”
左賓聞言,本著也想追溯古液的心思,將四天前的事情一一告知,他又問:“稚川兄能否猜測出那團古液究竟為何?”
稚川寶室無奈道:“猜測不出,但氣息,絕對比我更悠久。”
“兩千年前的東西了?”
左賓咧了咧嘴,母親留下的那塊兒玉墜,看起來真有一段玄妙故事啊!
值時,稚川寶室再問:“此惑只能由你慢慢解開,第二個問題,你是怎麼讓赤金走龍道出稚川醫法的?”
“我選擇將它送回秦省歷史博物館。”
左賓沒有隱瞞此事。
聞言,寶室一笑:“它可價值不菲,你心甘情願?”
“不太甘心,可情勢所迫。”
左賓又爽朗笑道:“事後一想,大男人吐口唾沫都是個釘子,哪有後悔的道理。”
他說得理所當然。
“的確,大丈夫當一言九鼎。”
稚川寶室老聲大笑:“如此,我跟了你也不算委屈。”
“接下來,就看你怎麼和虞家扯皮咯。”
畢竟,稚川寶室現在還是歸虞家所有。
“多謝稚川兄,接下來的事兒,你就瞧好吧。”
聽到稚川寶室終於認可自己,會議大廳裡,左賓嘴角的笑容迅速擴大,他低頭輕輕撫摸著稚川寶室,好像撫摸著在夢裡牽腸掛肚的女神。
“呃…”
左賓對面,以虞山為首的虞家眾人,見到這一幕,當即挑起眼眉。
左賓這是什麼意思?
準確說,意思他們也懂,問題是左賓的胃口,究竟有多大?
眾人靜等老爺子打坐恢復,穿衣來此時,虞婉塵望著左賓的視線逐漸古怪。
最後,小美人兒詭笑瞥向大廳門口。
……
虞家莊園,大道。
“我都說了八百遍了,那個百分之九百利潤的生意幹不成,幹不成,你非要幹。”
“這下安逸咯,爺爺都快將我逐出風家了,到時候咱兩個喝西北風去?”
走向莊園內園的是一個俊美如女子的男人,男人一米八身高,一身白色休閒裝價值不菲,手腕名錶更是在太陽下,折射出耀眼光芒。
男人正連打帶踢身旁一位接近兩米高的壯漢,這壯漢二十六七歲,臉上身上滿是傷痕,凶氣滔天,不過大漢身上衣著十分合體,氣血上佳,看樣子身側男人雖然惱怒他,但平日並不吝嗇吃穿用度。
不足的是,大漢望著俊美男人,臉上總有點兒憨氣。
“眼鏡兒行業三百利潤,殯葬行業六百利潤,加起來咋不是九百利潤?不、不就那些家屬不願意麼。”
“放心,以後我給咱打聽點兒更好的營生。”
大漢搓了搓老繭大手,悶聲悶氣地憨笑道。
一笑,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兒。
俊美男人實在被大漢氣笑了,連踢人打鬧都沒了力氣。
自打這傢伙知道自己整天費勁巴拉地尋找賺錢生意,沒事兒就在街上給自己打聽商業秘密。
結果倒好,他找了個給死人配眼鏡的活,臨了,他倆差點兒沒被那些家屬用口水噴死。
快到虞家內園門口,俊美男人整了整衣裝,又給一旁大漢整理好運動服,隨後,他低頭看了眼手中箱子。
“等龍紐印到手,想必爺爺也能高興幾天,到時候又是一大筆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