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圖書室。
左賓開啟一連串指紋密碼和虹膜識別,帶著陸程霜落向藏寶廳。
“說實話,陸警安還是第一個我帶進藏寶廳的外人。”左賓笑呵呵道。
古殿八手都沒有來過這裡。
陸程霜皮笑肉不笑:“這麼說,還真是我的榮幸咯。”
“陸警安對我別這麼大敵意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左賓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
沉重鋼門開啟,左賓率先進去,他在文玩世界中朗笑:“不必驚慌,這位是警安同志,她想來看看咱這兒有沒有見不得光的東西。”
“咦,這女人身上的正氣好濃郁呀。”
左賓話落,黃楊月牙梳奶聲奶氣道,它又說:“模樣也很可愛,身段…嗯,比上面那個要豐腴點兒。”
“上面那個是豐腴得恰到好處,這個也不賴啊!”
左賓說道:“太瘦的女生缺乏美感和肉感,跟排骨精似的。”
“這一點,我是要認可掌櫃的。”
這時候,墨玉佛頭道:“後世說大唐時代,朝野上下都以胖為美,這種說法其實是錯的,準確是以女子體態勻稱,稍顯豐腴為美。”
“喏,就是這樣。”
“佛頭兄,你這…你是佛頭啊,佛也近色嗎?”乾隆端硯表示震驚。
“嗐,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一個色字,不也是桃骨杏肉嘛!”墨玉佛頭給出自己的理解。
這不純純一個花和尚麼…左賓聽著文玩兄弟姐妹們打趣,心頭揶揄。
“掌櫃噠,我和姐姐感覺跟這個女人氣質相投,要不,你看看她有沒有興趣勻我們?”
“我看你們兩個小丫頭,就是耐不住清寂。”
左賓來到桃花簪和黃楊月牙梳展臺邊,拿起它們:“放心,今兒個就算勻不出去你們,我也帶你和姐姐出去透透風。”
桃花簪和月牙梳性格很活潑,不像其他年代久遠的文玩,就連全國山河一片紅這種當代郵票,也沉默得很少說話。
哦,它還沒補齊,除了咳嗽,也說不了話。
藍軍郵就很少說話,主要是它知道自己和全國山河一片紅的市場價值不同,開口嘚瑟,總覺得看不起一片紅。
萬一這傢伙哪天補齊了呢?
“好噠、”桃花簪脆生生答道。
“咳咳、咳咳。”
值時,水龍青花瓷一陣咳嗽。
“水龍兄這是什麼意思?”左賓眉頭一挑。
“哼,這大叔可討厭啦,也不給我們講故事,平時還嫌棄我們唱歌吵。”
月牙梳開始告狀了。
“你這…”
所以,剛才水龍青花瓷是在威脅這兩個小丫頭?
“我下次再來,水龍兄要是演講不出一篇萬字檢討,我直接底價把你甩了。”左賓惡狠狠道。
“掌櫃的,這真不能怪我啊,這兩個丫頭,就會唱一首長亭外、古道邊,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水龍青花瓷表示很委屈。
“略略略。”
有左賓在這兒,月牙梳和桃花簪可絲毫不怕水龍青花瓷。
左賓瞪了水龍青花瓷一眼:“起了也得給我聽著,現在趕緊打草稿,你的時間可不多了。”
懶得再水龍青花瓷解釋,左賓這才明聲道:“陸警安平日辦公都彆著胸針,想來也是文玩愛好者吧。”
“還好吧,主要是父親喜…”
陸程霜掃過一件件文玩古董,聽見左賓搭茬,她隨意說道,似乎覺得說得有點兒深,陸程霜連忙閉上嘴。
“那陸警安覺得我這件桃花簪和黃楊月牙梳如何?”
“咦,好漂亮的簪子,這梳子也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