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的你以為,只是你以為。
這話用來形容長安鬼市的金門先生,一點兒都不為過。
白日,他剛與齊家搭上交易,入夜,他在二百大附近的酒店還沒進入夢鄉,警安局的人就找上門了。
特麼的,隔壁那些海鮮麵對牙籤,發出磨牙棒襲身的慘叫聲,自己都沒舉報,怎麼這些傢伙來得如此之巧?
內城區,警安局。
陸程霜現在就很高興,雖說白天去左賓那兒沒什麼卵用,可那傢伙給力啊,這還沒幾個鐘頭,就給她分享了金門的行蹤。
嗯、金門也是個狠人,臨走時順便給她提供了隔壁房間的不齒交易。
“金先生,知道你這個座位的上一人是誰呢?”
作為主審的陸程霜一臉微笑:“是左賓。”
“左賓?”
金門鼻息一哼:“陸警安糊塗啊,那個傢伙命令保鏢威脅花茉莉,致使二百大的白叔慘死,可惜…你們卻把人放了。”
啪、
斯文金門話音剛落,就見陪審男警安臉色一冷,拍案而起,
“那件事目前只是傳言,我們會跟隨陸警安暗中調訪,可你金門指使那些江湖混子,在護河橋對左賓實施報復一事,又該作何解釋?”
“花茉莉告訴你們的?”
金門眼神閃過陰翳,他冷笑:“花茉莉接過齊伴聲毒藥,示意林堂給白叔投毒,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這個時候,提供線索也好,潑髒水也罷,她總得考慮給自己減刑啊!”
“我們都沒說是花茉莉提供的線索,金門先生怎麼知道舉報人就是她呢?”
陸程霜眼眶微眯。
淦,節奏有點兒快了…金門神色一怔。
“猜的。”
金門聳著肩膀:“我與齊伴聲沒接觸過,林堂又是必死之人,能蹦躂的可不就是花茉莉了嘛,而且她也是白叔身邊的紅人。”
“再說了,你們只憑花茉莉的證詞,就將我帶進來,是否太過兒戲了?”
金門身軀前傾:“那些搶劫左賓的傢伙呢?”
“還有,就算他們認供,我仍然有權力讓你們出示物證,否則,我拒不認罪。”
“果然,行走在鋼絲繩上的傢伙,律法知識都能和法司人員媲美了。”
陸程霜冷哼道:“那些傢伙,我們會盡快提取口供,你就等著吧。”
“希望警安局二十四小時之內能解決,畢竟我在杭市也挺忙了。”
金門穩坐如山。
……
翌日,左賓一臉愧疚地來到餐室。
“喲,賓哥這是什麼神情?”
見到左賓一副認錯態度,美男子撇嘴道:“怎麼,希望我打消念頭啊,那賓哥就別痴心妄想了。”
他點鴛鴦譜的態度還是很堅決的。
“想讓我原諒你這王八蛋,呵、更是痴心妄想。”
高腳椅上,虞婉塵同樣一臉傲嬌。
“慚愧啊!”
左賓端過午餐,恍惚搖頭。
從昨天下午到晚上,精忠報國、青藏高原、愛江山更愛美人…他連續放了好些歌曲,水貨的本意是想薰陶薰陶梳簪姐妹,誰知道她們那麼好學。
今早起來,她們嗓子啞了,可把自己心疼壞了。
嗯,都是水龍青花瓷那癟犢子,非說長亭外古道邊聽出繭子了,要不他和梳簪姐妹能那麼上心?
“金門的事兒,也不知道陸警安處理得怎麼樣了?”
“那傢伙也是個硬茬子,沒那麼容易認輸的。”
風清世嗤笑:“多關一會兒是一會兒吧,對了,金門和齊娜空出來的這點兒時間,賓哥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