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可是要將左賓和金門一網打盡的。
金門不在,自己的收網效果就折扣了一半,這讓自認聰明無比的陸程霜難以接受。
“陸副隊長啊,我是這樣想的。”
這時候,一旁趙隊長看了眼陸程霜,他笑道:“我們雖然不知道,金門是如何得知左賓要去清山的訊息,可他既然敢在那裡部署,想必自身就隱藏在不遠處,坐鎮大局。”
“嗯,要不咱分出兩人,在山下搜一搜?”
“這個…”
陸程霜深吸一口氣:“趙隊長說得有道理。”
“一組分出兩人,在山下好生搜尋,其他人佩戴好裝備,只要聽見山上傳出慘叫聲,第一時間準備攻山拿人。”
“一組明白。”
“二組明白。”
對講機的吱吱聲不再響起。
“咳咳、”
控制室裡,陸程霜有意無意清了清嗓子,她說道:“這、這金門不愧是跑江湖的油條子,夠狡猾的。”
“是是是。”
“可不咋地。”
“……”
控制室裡,傳出一片附和聲。
……
清山、山腳下,雨勢將山色籠罩得烏黑一片。
山路一處拐彎小道,停著一輛黑色加長林肯,轎車裡,斯文金門正翹著二郎腿,垂目望著手中的偽造合同。
合同內容很簡單,左賓欠了長安鬼市一個小目標,如果資金無法償還欠款,便以古殿文玩抵債。
“山上安排十人,又跟了二十五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該將那傢伙淹死了。”
一旁,一位倒爺笑呵呵恭維著金門:“金老大以後發展起來,可不能忘了咱這些兄…”
‘弟’字還沒有落下,這位倒爺眉心突然印出一縷鮮血。
金門聞聲,眉頭一皺,他抬頭正好看見倒爺倒下時,後腦勺有一根精鋼箭矢。
“嗯?”
金門見到這一幕,四肢都涼了去,但身體又本能朝頭頂衝起一股熱火。
我好想逃,卻逃不掉…車門自外開啟,上來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雨衣之中的傢伙,他戴著膠皮手套,甚至腳上都套著膠皮無紋鞋套。
男人上來後,當著金門的面兒,旁若無人取出倒爺後腦勺處的箭矢,然後…紅白之物飛濺。
下一刻,男人迅速伸出手掌,掌曲成爪,在金門脖頸上狠狠一握。
咔嚓!
做完這些,男人瞥了眼金門手上脫落的偽造合同,想了想,還是將合同帶下車。
……
內城區,警安局。
氣氛緊繃而壓抑的控制室裡,時間在分秒中緩緩流逝。
控制檯前,陸程霜緊呡著嘴角,她皺著眉,小腳步徘徊在當地。
“一組二組,你們現在還沒聽見慘叫聲?”
這都過去十分鐘了,為何一二組成員還沒有傳來訊息,陸程霜忍不住了,她開啟對講機詢問道。
“一組沒有。”
“二組沒有。”
兩頭先後答道。
“這、這、那兩家子真的握手言和了?”
“不科學啊!”
到了這個節骨眼,就連趙隊長都發現了不對勁。
“吱吱、吱吱、一組彙報。”
“左賓三人下山了。”
“下山了?”
陸程霜與趙隊長對視一眼,二人眼瞳睜得碩大。
“不對,那、那不是左賓,他是左賓的保鏢。”
緊接著,一組一個天塌地陷紫金錘砸得陸程霜當場呆滯。
“不是左賓?”
陸程霜氣急敗壞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