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市、秦家。
一處三層樓閣中,嘴角始終掛著溫煦笑意的秦風,雙手倚在欄杆上,望著遠處風景。
沒一會兒,一個西裝小腳步上樓,他在秦風耳邊低聲道:“大少爺,‘踏星’的人過來了。”
“你去對接就行了。”
秦風淡笑:“不要告訴他們,‘十龍衛’正在保護左賓即可。”
“明白。”
身旁男人又皺眉低聲道:“可大少爺若是不出面,不擔心‘踏星’的人心裡沒底?”
“那就再給他們加一千萬。”
秦風手指彈動著欄杆:“左賓精不精明,尚不得而知,可風清世不是在那兒麼。”
“風清世不可能猜不到我要對付左賓,我若是去杭市,被黑殺尋見,到時候豈不是破了和虞家的這層情面?”
“讓他們儘快動手吧,最好活捉。”
秦風轉身離開,他留下一句話:“我倒是挺好奇,那小子究竟有什麼魅力,能讓虞小姐一直看他不順眼卻不肯回來。”
……
杭市外區、古殿。
眨眼,時間又走過三天,主別墅門口,左賓客客氣氣送王溥出來,六旬背心王溥笑得合不攏嘴,捏著左賓的胳膊,直誇後生可畏。
很簡單,他留在左賓這兒的一件老貨,今兒上午以高出底價一倍的價錢被玩主收去。
咔嚓、咔嚓、
院落涼亭裡,風清世和黑殺都耷拉著大長腿在石凳上,他們悠閒磕著瓜子,見王溥打來招呼,風清世連忙客氣回應。
“王叔慢走啊!”
王溥出門,風清世又嘆了口氣。
“山雨欲來風滿樓,那些傢伙是真壓得住氣。”
“啥意思?”
瓜子嗑得黑殺舌尖發燒,他喝了茶,問道。
“就是說,雨還沒下,狂風已經吹得高樓咯吱作響,嗯、我的意思是,秦風那癟犢子怎麼還沒有動靜?”
黑殺頷首又問:“明白了,對了,秦風這次過來,我要不要出手?”
“不用。”
風清世摩挲著下巴:“這樣,這兩天黑哥就盯著左賓就行,他什麼時候快死了,咱什麼時候動手。”
“好。”
黑殺又嗑起瓜子。
這時候,送王溥坐上車的左賓,又低頭與老四低聲說了些什麼,水貨頷首後來到涼亭,給黑殺倒了杯茶,又不滿瞪著風清世:“風大公子現在該出力了。”
“咋了?”
“老四說他們發現人了,飛機上下五個,高鐵下來八個,高速路上下來五個,叫什麼‘踏星’。”
“‘踏星’?南方撾國的老牌僱傭兵了,實力很不錯。”
風清世對這些還有些瞭解,他又納悶兒:“怎麼來了十八個?”
這是什麼數?
“是有點兒多,不過八手兄弟說,這點兒人手,他們能輕易應付。”左賓附和。
啊不,我是意思是這個數不夠整齊…風清世懶得再給水貨解釋了,他想了想,道:“接下來賓哥先穩兩天吧,然後…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
水貨嚥了咽口水:“他們手裡不會有這個吧。”
他做了個數字八的手勢。
“放心,要是有那玩意兒,夏國就沒幾個人能睡個安穩覺。”風清世無所謂地搖頭。
阿賓頓時放心不少…他就是個小玩主,雖說這段時間自認功夫突飛猛進,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況是那些鐵疙瘩。
“那…我們去哪兒引蛇?”
左賓又拍了拍後腦勺:“抱歉,腦子糊塗了,當然是去人少的地方。”
“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