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沒有搞錯啊?
聽完牡丹胸針所言,水貨有種仰天狂呼的衝動。
這就好比他們打算完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交易,他把一箱子錢給了對方,結果對方給了他一個密碼箱,然後老神在在地告訴他,想要取出裡面的寶物,就得自己猜出密碼。
“牡丹姐姐,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壓力挺大的。”
左賓撇嘴道。
牡丹胸針冷笑:“呵、我知道你現在很無語,但請相信我,那顆珠子的特殊,遠超乎你的想象。”
遠超乎我的想象…怎麼有種作死品牌方打雞血的既視感?水貨心頭還在憤懣。
“而且你要清楚,既然你答應我,我也算是將自己投身在這場因果中。”
為了讓水貨放心,牡丹胸針又補充一句:“我若說謊,必遭因果反噬,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你這…你要這麼說,那我可就放心了。”
聽到這兒,水貨才長舒一口氣。
也是,除了竹雕彌勒、千秋萬歲銅牌和咸豐金幣那三個浪貨,他目前還沒有見過如此不珍視自己寶氣的文玩。
一人一文玩交易過罷,水貨好奇問了句:“牡丹姐姐很關心陸家?”
若非如此,它也不會讓自己拔除監聽器這顆釘子。
“年輕那會兒,我的主人很美麗,很端莊,她經常帶著我出入各種正式場合。”
牡丹胸針聽到這話,懷念起往昔,它感慨道:“她總會輕輕地擦拭我,將我愛護得很好。”
“她離開後,我很難過,所以,我打算為她的丈夫做些什麼。”
“哦哦、我明白了。”
水貨淺淺頷首,牡丹胸針所說的,應該是陸程霜的祖母。
“行吧,接下來你加油。”
牡丹胸針應了一聲,徹底收斂寶氣。
“哎我說左老闆,你怎麼…”
對面,陸程霜時不時打量左賓一眼,這傢伙先是直勾勾盯著她的胸針,然後…又直直盯著自己的臉龐。
他究竟在想什麼?
“嗯?”
左賓後知後覺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他低下額頭,面露尷尬:“就,就突然覺得,霜姐挺好看的,抱歉。”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這枚胸針挺好看的。”
被牡丹胸針一個訊息砸得有點兒沒轉過腦子,水貨出言後,覺得自己有點兒慌不擇言,他連忙改口。
這一改口,水貨更麻木了…他這都說些什麼啊!
怎知陸程霜聽罷,她並沒有表現出憤怒,反倒冷嗤一聲:“身邊有虞小姐那般天之驕女,左老闆膽子還敢這麼大?”
陸程霜佯裝恍悟:“哦我都忘了,一手促成白林案,清山案和小國道案的主謀,膽量的確很大。”
“你這…”
左賓嘖了嘖嘴,他道:“霜姐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
雖然這個合作,各懷鬼胎。
“合作咯。”
陸程霜無所謂地聳著香肩。
……
陸程霜很想弄死自己,但她又很有良心,所以她儘可能讓自己請她吃飯的事兒,不被別人看見。
善解人意地讓他感動。
傍晚,水貨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古殿,剛進主別墅,就見風清世上下打量自己。
“風大公子這是什麼表情?”
他幹嘛一副審視賊子的狀態?
浪子撇嘴道:“什麼什麼表情,看賓哥有沒有出軌啊,嗯,表情證明你沒有。”
“無聊。”
水貨翻了個白眼。
這時候,風清世皺眉道:“虞妹子今天有點兒奇怪,她下午回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