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門來了,水貨自然不可能賴在床上。
他看了眼虞婉塵,小美人兒內衣完好,床上也沒有落紅,頓時鬆口氣…昨晚他睡得太沉,要是真做了什麼,而自己毫無感受,那才叫一個血虧。
“左、賓、”
虞婉塵徹底怒了,她狠狠一腳將左賓踹下床。
昨晚這傢伙一副死豬樣也就罷了,先前醒來,她滿心期許,就想看左賓會怎麼做?
誰知道左賓還沒反應,風清世那頭電話卻打個不停,不得已,她把自己和左賓的手機全關了,誰承想風清世直接敲窗了。
古殿這麼多天,大早上都無事發生,怎麼就趕上今天了?
“吶吶吶,虞小姐,昨晚的事兒,我為魚肉,你為刀俎。”
“發沒發生啥的,這我管不了,但咱之前的賬,可就全清了啊!”
水貨穿衣時,看到虞婉塵寒著一張小臉,他嘴角勾笑,心頭大石頭終於是落下了。
嗯,為了補償一下小美人兒,水貨又在虞婉塵臉上小啄一口,旋即洗臉出了門。
“啊~”
身後傳來虞美人氣呼呼的怒吼聲。
……
古殿,主別墅。
水貨進門時,看到沙發上,有一人眉頭緊鎖,此人容貌不俗,呼吸之間沉穩大氣,與虞江氣質頗像。
秦太門,廈市秦家的明面家主。
“秦家主您好,晚輩左賓。”
水貨介紹過罷,轉頭望了風清世和黑殺一眼,視線又轉回秦太門:“秦家主大駕光臨,古殿蓬蓽生輝。”
“嗯,秦家主是想來追什麼貨嗎?”
秦太門眯眼望著左賓,冷哼一聲:“左老闆氣宇軒昂,看來是和婉塵丫頭的小日子過得不錯。”
哎,你這話說得粗鄙了。
水貨心裡嘿嘿一笑,面相上,他盯著秦太門,笑而不語。
“老夫就不賣關子了。”
知道左賓在等下文,秦太門揮手道:“老夫知曉杭市齊周兩家,這段時間和左老闆有些矛盾,恰巧,我秦家和齊周兩家有點兒生意往來,我兒秦風這兩天正好也在杭市。”
“然後麼…齊周兩家受創,反觀左老闆日子和和美美。”
秦太門旋轉著茶杯,他冷笑道:“要說這也沒什麼,偏是我兒兩天沒了訊息,所以…我很難不懷疑,左老闆是否順手對我兒造成了傷害?”
“這個…”
左賓聞言,面露荒誕。
“秦家主,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水貨道:“我古殿做生意,向來奉公守法,和齊周兩家可是沒半點兒交集,你這樣亂扣帽子,恰逢周昆家主這兩日失蹤,要是讓警安局給我古殿扣上嫌疑帽子,晚輩不得虧死?”
“至於秦風公子…”
左賓攤了攤手,他無辜道:“晚輩與秦風公子僅有在杭市中心醫院的一面之緣,就那次,晚輩還臣服在秦公子的神威之下。”
“順手傷害秦公子…秦家主就是借我一百個膽,晚輩也不敢為之啊!”
水貨大呼冤枉。
左賓這話還真沒有錯,他真就和秦風只見過一次面,這次也沒有對秦風動手。
知道訊息歸知道,風清世動的手,和他有什麼關係?
“左老闆這口風…倒是挺滑溜。”
秦太門聞言,眼眶眯得越來越細,眼中的陰寒氣息也越發濃郁。
左賓要這麼說,目前沒有丁點訊息的他,還真不能拿左賓怎麼樣,但毫無疑問,左賓在他這兒掩蓋了一切,本身就大有古怪。
“那風家小子呢。”
秦太門將話鋒轉在風清世身上,他道:“福省這些家族,可都知道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