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枕在左賓大腿上的聰明千金,突然坐起來,她直視著陸程霜。
“除了陸書記女兒的身份,你只是想要捉拿左公子歸案的警安,目前沒有線索的情況下,你為什麼非纏著左公子不放?”
“這麼沒有邊界感的麼?”
虞婉塵話說得非常直白,風清世聽罷,詭譎一笑,虞家眾人臉上也浮上莫名之色。
“虞小姐話說得也沒錯。”
陸程霜掩唇笑道:“可是左老闆之於鑑寶會,他不僅是一位參賽選手,還是一件投資品。”
“正巧,我也很看重這件投資品。”
“而且…虞小姐但凡有點兒良心,就該知道以左老闆之前威脅我父親的情況,他這會兒早就進局子了。”
正義使者說到這兒,虞婉塵臉色一寒,當場不滿意了。
“那還不是陸書記看重左公子對此次鑑寶會的重要性,對起碼對浙省很重要。”
陸程霜聽罷,莞爾道:“是看重,但虞三爺也在這裡,虞小姐要不聽一聽,以我父親這個位置,他所謂的看重…究竟有多少分量?”
“這…”
虞泰閉眼揉眉,嘆息一聲。
左賓也聽懂了,他揚起眉梢:“若非如此,陸書記早就夷平我古殿了吧。”
陸程霜手指托腮:“這…霜姐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陸書記抱有什麼心思,你會不清楚?”
聰明千金冷笑道:“左公子先是替你父親治好了病,又給陸家老爺子拔了眼中釘,正巧你陸程霜又時時刻刻想黏著左公子。”
“所以想給左公子和你陸程霜搭個天作之合唄。”
果然,只要是涉及自家男人的事兒,女人的智商就會直逼愛因斯坦,風清世心說。
陸程霜輕聳著香肩,沒有言語。
虞家三人望著女兒(妹妹),神色黯然。
除了虞婉塵,虞家核心都知道左賓和陸程霜發生了什麼,奈何鑑寶會在即,他們實在不忍心開誠佈公,刺激左賓。
“這女人…”
見陸程霜是這種反應,浪子風又驚訝了。
在陸午澤的羽翼之下,陸程霜嬌蠻任性且富有正義感地成長了二十八九年,之前與這個女人打交道,他完全可以肯定,陸程霜是和虞妹子性格相異,但智商相同的蠢女人。
可大半個月沒見,他感覺陸程霜和之前比起來,有點兒不正常。
實打實的不正常,這表現在陸程霜比之前更成熟,眸色也能藏住事情,而且…她的氣質也變得溫婉起來。
女人懷了孩子後,不是會喜怒無常麼,為什麼陸程霜變化這麼大?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風清世揣摩陸程霜時,虞婉塵冷哼道:“咱就先不說陸書記是不是這種想法,就…有件事兒,你就沒考慮過?”
“什麼?”
陸程霜一怔。
“喂、陸小姐都二十九了啊!”
虞婉塵直言不諱:“你不覺得,就算自己健身瘦下來,你也是在老牛吃嫩草嗎?”
虞美人話落,偌大客廳鴉默雀靜。
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