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凝睇著盆谷中交手的一幕,風清世深舒一口氣:“上官執文邀請蔣姑來此,無弋子是重要一環。”
“那傢伙壓根兒沒打算取走蔣姑的東西,而是想把蔣姑送給無弋子。”
左賓嘖聲道:“所以,蔣姑只能算是誤打誤撞,讓我們過來?”
“差不多。”
風清世點了點頭,他又說:“至於無弋子為什麼會和上官執文沆瀣一氣,一會兒他會在黑哥手上交代的。”
廈市浪子就是有點兒納悶兒…黑哥怎麼會在一天之內,和同一個人交兩次手。
……
這無疑是一場勾心鬥角的會面,盆谷中交手的強者是,山腰上和山頂白龍寺中的觀眾亦是。
十數人的觀戰中,上官執文和蔣姑的交手已經到了白熱化。
蔣姑前夜當然沒對左賓說真話,她對古液氣機的特殊運用,其實是有的,可在左賓眼裡,小紅裙用錯了地方。
她的招式自成一派,拳掌踢踹堪稱幼稚,但她的身法極為不俗。
身若風絮,飄舞不定,與上官執文對拼落入下風時,蔣姑總能憑藉神乎其神的身法,化解對方的魔爪攻擊。
身法襯托著蔣姑一身詭異的小紅裙,讓她在暗夜裡愈發詭異。
再看上官執文,一身招式就大開大合,霸氣多了…也不是那麼有板有眼,上官執文的氣機實在有些混亂,他運用得越多,意識就越凌亂。
不過擒下小紅裙問題不大。
各懷鬼胎的或靜或動中,眨眼又過了十分鐘。
戰圈裡,蔣姑氣喘吁吁,反觀上官執文也滿頭大汗,在與上官執文對轟一掌後,蔣姑的小身板直接倒飛出十數米遠。
小紅裙鮮血噴湧,上官執文欺身而來時,蔣姑眼中閃爍一抹慌張。
“左賓,此刻不出手,更待何時?”
蔣姑尖銳吼聲響徹在暗夜中。
“左賓?果然是他。”
上官執文臉色一變,他朝山頂怒喝道:“無弋子,你我二人聯手,這兩個傢伙都可送給你當見面禮。”
風清世嗤笑一聲:“這傢伙當我不存在?”
“黑哥,將左賓扔下去,你去山上找無弋子。”
“嗯。”
黑殺憨憨一笑,他說了句掌櫃得罪,輕許用力,左賓便消失不見,只有山下傳來左賓的慘叫聲中。
下一秒,黑殺身影也消失不見。
“臺省蔣家,殺了上官家族那兩個保鏢,上官執文我們對付。”
風清世大喊一聲,東坡上的蔣深聞言,連忙在暗夜中朗笑道:“多謝左老闆和風公子。”
值時,左水貨已經被黑殺重重扔在盆谷之中,濺起一片塵埃。
“風清世,你、你個賣溝子貨,你爹能自己下來。”
塵埃裡,左賓不斷咳嗽,他好一陣罵罵咧咧。
水貨捂著腰,出現在上官執文和蔣姑中間,他倒吸了好幾口涼氣,才咧著牙道:“上官公子,好巧。”
蔣姑飄身而來,出現左賓身側,陰惻惻道:“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殺了他,他的東西就是你的了。”
左賓斜眼掃了蔣姑一眼。
蔣姑能一掌被逼退,實力不濟是一方面因素,但這女人絕對隱藏了實力…她想等到自己等會兒氣息大亂,再拿自己開刀。
“我要是沒猜錯,無弋子應該是中午給你打的電話吧。”
左賓沒理會蔣姑,轉頭笑問上官執文:“他說了自己在尋找那東西,而他想柿子挑軟的捏,你想先篩掉蔣姑,我猜得可對?”
水貨話落,戀母狂人臉色驚變…左賓看了他的本子?
左賓挑眉笑道:“很疑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