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賓出了趟杭市,警安局和一些文玩家族的風聲,在無形中悄然壓抑。
杭市,玫瑰園,周家聯體別墅。
“那小東西去哪兒了?”
周昆從齊娜這裡得知線報後,神色一怔。
“廈市,不出意料,他應該是向虞家求援了。”齊娜嘆息一聲。
“應付二百大之後的倒爺推選會?”
周昆壓低聲音:“楚臺那傢伙不是已經放棄選票了嗎?”
齊娜挽起長髮,說道:“此事也是我所擔心的,我並不清楚左賓是在盤存實力,想日後與我們競爭,還是他得到虞家支援,再度干預倒爺推選會。”
“哪一個我們都不得不防啊!”
院子裡,周昆放下花灑,他徘徊在院中,沉吟道:“想再度干預倒爺推選會,只有從張洪和羊百德身上下手,這兩個人的底細,確定都沒有問題?”
“張洪跟了白林多少年了,問題不大,至於羊百德,他和白林不對付也由來已久,況且之前楚臺和羊百德也鬥過。”
齊娜分析道:“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依羊百德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他的後續力量有限,如果真有左賓王溥那些傢伙支援,他不至於現在還壓得這麼穩。”
“這個傢伙再派人盯一盯吧。”
周昆道,他又頭痛地拍著腦門兒:“龍三那傢伙也是個壓不住氣的主,要是他和張洪兩敗俱傷,讓羊百德得了好處,到時候我們的投資就得打水漂了。”
龍三是金門找來的人,但那傢伙這幾天竄勢極猛,其中也有他們幾大家族的力量鼓動,而且龍三能成為二百大的大把手,他們後續的回報也算投資。
龍三上不去,他們可就難受了。
“左賓那小東西,這幾天還是讓金門消耗吧。”
如果左賓能在金門手裡活下來,想和他們在大場面上競爭,他不介意讓左賓知道,什麼才是家族底蘊。
齊娜頷首:“唯有如此了。”
……
內城區,警安局。
“左賓去了一趟廈市,而你們竟然不清楚那傢伙是去幹什麼了?”
辦公室裡,警安隊長怒氣衝衝質問起手下。
這時候,陸程霜端著咖啡走了過來,溫婉女警安示意同事先離開,她呡著咖啡,笑說道:“左賓是個聰明人,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們在盯他,想要甩開我們也絕非難事。”
“盯著古殿就不行了,那兒畢竟是他的大本營。”
“你說的倒也是。”
隊長看了眼陸程霜,臉上怒意轉化成笑容,只要這位開口,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出了岔子,也不用自己頂著。
……
時間走到週五。
下午,天色陰沉,似有下雨徵兆。
古殿院外不遠處,一輛送貨車後視鏡上,清晰印著一個刀疤臉龐,車門,連帽衫凶煞男人正抽著煙。
突然,後視角角落的古殿院子裡,一位身著黑色西裝,外面套著薄膠皮雨衣的男人緩緩出現,朝著車庫走去。
男人抬頭看了眼天色,露出面部輪廓。
左賓。
“注意注意,左賓要出門了。”送貨車上,刀疤男連忙對著對講機道。
“確定是左賓?”
那頭傳來金門熟悉的聲音。
“確定,他上了車庫的安全帶,風清世和黑殺也上了拉法。”
刀疤男隨即陰沉著臉補充:“還有他門口的兩個保鏢。”
他聽說過古殿保鏢的戰鬥能力,上次白林出動二十個人,卻被三人廢得沒半點兒戰鬥力,此次有兩人跟上,他們雖然沒交過手,但壓力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