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徹底呆住了。
床腳沙發上,秦君長也懵了…這是誰,這個節骨眼威脅左賓是什麼意思?
“嗐,秦公子上次見過的風公子,嗯,就是那個長得賊像女人的傢伙。”
“他、他覺得我這個人挺虛偽的。”
“虛偽?”
秦君長揚起眉頭。
“是這樣,之前虞小姐照顧我時,秦風公子也來過醫院,我當時就表態,我對虞小姐沒有半點兒非分之想。”
左賓攤手:“可風大公子他不信啊,他說虞小姐容貌身段極品,家世又那麼強大,自己就是想做鳳凰男,卻又沒膽量的慫貨。”
“因此他特別唾棄我對別人表態,自己對虞小姐沒感覺這回事兒。”
最終…左賓還是對風清世妥協了,哪怕秦君長就坐在他對面。
他順便想大吼一句:老三老四,你們誰給風清世告的密?
“這樣啊!”
秦君長了然點頭,他又努了努嘴,說道:“所以呢,究竟哪個才是左老闆真正的態度?”
“我對燈發誓,我左賓目前沒有對虞小…”
左賓面露正色,他剛舉起手,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下一刻,病房之中的二人臉色齊齊僵硬,如遇鬼魅。
然後,他們機械般地抬頭,同步望向突然熄滅的天花板大燈。
氣氛離奇的寂靜。
我在發誓啊,喂,你特麼沒看見我在發誓嗎?
水貨心頭有一萬個羊駝在咆哮。
為了先將秦君長唬過去,他特意在誓詞裡面加了‘目前’二字,這樣也好當場不得罪秦君長,事後少得罪風清世。
可怎麼就…這燈是認真的?
水貨視線垂下,這一對視,又見秦君長直勾勾望著自己。
他嘴角勾起一抹怪異弧度:“其實左老闆不發這個誓,也可以。”
風清世起身走向窗臺,他輕聲道:“都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虞小姐乃是天之驕女,有很多追求者並不奇怪。”
“我三姐說秦風那傢伙不是個好東西,所以他配不上婉塵,至於左老闆…”
秦君長轉頭一笑。
“我?”
左賓連忙咧嘴:“我這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嘛!”
“不、”
長安深情搖頭說道:“剛才燈滅時,我突然想起來,婉塵在長安那會兒,提得最多的就是你左老闆的名字。”
“而且你一個月前又救了她。”
“地利、人和、左老闆好像都佔了。”
左賓又連連搖頭:“秦公子真是折煞我了。”
秦君長擺了擺手:“沒事兒,其實真正佔據地利的是秦風,可我能感覺到,婉塵是從心底討厭那個傢伙。”
“他排除在外,左老闆的地利…”
秦君長丟下一句話,突然朝外走去。
“不日之久,我會在古殿附近買房。”
“……”
病房裡,水貨徹底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