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了,還能發揮作用?”
蓮花盞解釋道:“只是封印,並非毀滅,既然存在,它就擁有屬於自己的威勢。”
“這樣麼。”
左賓緩緩點頭,這個道理,他是要認的…夏國的貪官汙吏,很少有去橘子洲頭的。
“睡吧,接下來解決掉秦太門的屁事兒,就可以靜等鑑寶會咯。”水貨喃喃道。
……
是夜九點,陸程霜提著左賓準備的寶箱,風風火火進門。
“氣死我了。”
先前在外面胡吃海喝一頓,心情還是不見好轉的正義使者懊惱道:“霜兒預感,周昆失蹤,九成九都是左賓那王八蛋做的,可他就是不承認。”
“父親,你說有什麼法子,才能將他繩之以法啊?”
正看電視的陸午澤笑道:“證據啊,這是什麼?”
望著女兒放在茶几上的箱子,陸午澤轉頭掃了眼女兒。
“哦,左賓給你當賬的東西。”
“當賬?”
陸午澤嗤聲一笑:“那小子。”
陸母皺了皺眉:“哎喲,那小子也太不會辦事兒了,哪有讓霜兒直接將東西提回來的。”
陸午澤沒在言語,他開啟兩層箱子,看到是一塊兒清洗之後又潤色過的乾隆端硯,眼中露出滿意之色。
雖說底款‘清乾隆制’四字已經磨得差不多了,可硯紋為蟾,制式工整,品相絕對在上乘之列。
“嗯?這是古法徽墨?”
陸午澤又嗅了嗅一旁墨塊,他端詳過後眼前一亮。
“這東西…”
陸母面露擔憂之色。
“收藏之物,但市場價值不算高。”
陸午澤笑著道,拿著手提箱裡的內建木盒便上樓了。
“父親。”
適時、陸程霜突然叫住陸午澤:“左賓說了,他昨天替爺爺驗畫時拔了個釘子,這應該就是你動黃叔的理由吧。”
樓梯處,陸午澤皺眉道:“霜兒不是不喜歡你黃叔和他家小子嘛!”
“他們倒無所謂。”
陸程霜道:“我的意思是,左賓又是救你,又是為爺爺了結心結的,你是不是…以後就不打算對他出手了?”
“還得看霜兒的證據吶!”
陸午澤笑了笑:“父親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
浙省的天消失在書房拐角,陸程霜無奈撇嘴,一旁陸母見狀,玩笑道:“霜兒是擔心,還是希望你父親這麼做呢?”
“當然是、是希望父親這麼做啊!”
陸程霜梗著脖子道:“那傢伙為人心狠手辣,作惡多端,他就該被關進牢裡。”
如是說著,看到母親身上還在她臉上停留,陸程霜吞了吞口水:“母親,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陸母搖頭一笑:“希望你真是這麼想的吧。”
“那,那還能有什麼啊?”
陸程霜越說,聲音越小,她最後一拍沙發:“啊~煩死了。”
正義使者氣沖沖上樓。
身後,陸母面露擔憂,一聲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