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散發著柔光的藏寶廳,時隔大半個月後,終於再一次被開啟大門。
“來這兒幹啥啊,怪冷的。”
黑殺擁有武夫頂級的感知能力,左賓之前沒說過象牙花押印的事兒時,他就覺得古殿有種詭異陰森的氣氛。
“那慫貨總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萬物皆有靈。”
風清世捋著眉頭:“他沒事兒就來這兒轉悠,我今兒也想感知一下,看能品出個什麼名堂?”
“……”
“嗯?誰能給老夫解釋一下,風家小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風清世帶著黑殺朝中央走來時,稚川寶室蒼聲道。
它能約莫點兒啥,可就是不想承認。
“這意思…掌櫃真出事兒了?”玉柱算盤低聲道。
“不可能,掌櫃福大命大,哪兒那麼容易夭折?”
桃花扇對老友輕喝道。
的確是夭折…按左賓誤食古液的年頭來算,他還是嬰兒期。
“就是,雖說我還沒想出萬字檢討,但我還是很希望掌櫃回來的。”
水龍青花瓷難得人情,啊不、寶情一回。
“嘖嘖嘖、都大半個月沒出現了,你們還抱有幻想呢?”
這時候,象牙花押印出場了,它陰森道:“夭折了好啊,我早說過,吃得太飽,是要撐死…啊”
下一刻,它突然發出尖銳怒吼。
眾文玩投來寶氣一看,這才發現風清世正握起花押印。
浪子皺眉:“慫貨上次就說這東西是個墓葬貨?”
“趕緊勻出去吧,不吉利的破爛東西。”黑殺附和。
粗鄙武夫現在有種財大氣粗的濃郁既視感。
以前窮啊,他看見或者想到啥賺錢營生,都覺得自己能朝夏國首富進發,今時不一樣了,左賓先後給了他一千萬,再算上虞婉塵之前給他的保鏢費。
就,就突然悟了…跟在風清世身邊躺平,就很好。
“已經推銷好幾天了,這東西接下來得壓一壓價。”
風清世道:“指望那慫貨回來當賬,都猴年馬月了。”
“嗯?”
“他的意思是…掌櫃還沒死?”
“這不廢話嗎?要不他就該說都下輩子了。”
“……”
眾文玩又在自己的世界裡展開討論。
“not dead t?”紅便士郵票也尖銳出聲。
“別放你孃的洋屁,會說就用夏國語說。”
“就是就是,真特麼的噁心人。”
“……”
眾文玩對紅便士郵票的態度,與物件牙花押印和鬥獅根雕、如意人生珊瑚雕截然兩樣,如果它們能移動,這會兒紅便士郵票已經粉碎性骨折了。
“悟一悟,悟一悟。”
風清世來到四象展臺前,他躍身而上,盤膝坐下,五心朝上。
黑殺見狀,揚眉盤膝坐在另一處四象展臺上。
很突然…
“他們這是…在感悟?”
青瓷蓮花尊不解道。
“訊息帶來就行了,讓那個武夫趕緊走吧,待的時間越久,我腦袋就越疼。”
“別、別說了,我腦袋已經疼起來了。”
“稚川兄,這貨你確定沒辦法治一治?”
“治不了啊!”
稚川寶室嘆息:“一針下去,是好是壞,是人是魔,誰都不清楚。”
“那就沒有什麼東西,能掩蓋這傢伙的血煞氣息?”
“有。”
稚川寶室略作沉吟,答道:“天象九珠可以掩蓋世上一切詭異氣息。”
“天象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