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吶吶,這個效果就好多了。”
望著轉變神色的虞婉薇,風清世咧嘴一笑。
回神的虞婉塵冷哼一聲:“你這小子助紂為虐,身邊有這麼個傢伙,會讓我對他動手?”
“助紂為虐…婉薇姐這個詞用得不準確。”
浪子搖頭又說:“黑哥不管左賓死活,但我篤信他不會死在婉薇姐手裡。”
“他不死,婉薇姐心懷仇恨,就會一直追殺到底。”
“小弟也就這點兒花花腸子。”風清世攤手:“這不想著大家都不用死嘛!”
“話說完了?說完就滾。”
見風清世如此坦誠,虞婉薇也不知是氣的,還是頗為無力,她陰沉瞪著十幾年沒見的浪子許久,最後道。
“小弟這就滾。”
話罷,風清世寫下自己的聯絡方式,他說道:“什麼時候相通殺左賓了,提前給小弟說一聲,小弟也好給他支會一下。”
風清世和黑殺轉身時,似是想到什麼,他又莞爾道:“虞妹子是左賓女友的事兒,想來婉薇姐也知道。”
“其中利弊,還望婉薇姐權衡再三。”
浪子和血煞武夫離開,沙發上,冷若寒霜的虞大復仇者盯著聯絡方式許久。
……
古殿。
送走團隊李泰,左賓望著八手老大收拾好的手提箱,見虞婉塵走過來,水貨笑道:“虞小姐今兒特意打扮,這是為何?”
虞婉塵上半身天藍色露臍裝,下半身天藍色短褲,露出雪白大長腿,外面套著一件漸變粉色薄紗,再看虞婉塵略施淡妝,柔順長髮以一條天藍色蝴蝶髮帶束起。
簡約貴氣又不失青春活力。
“什麼為什麼?左公子今兒要去浙省大學,看到人家俊男靚女手牽手,左公子後槽牙不得咬碎了?”
“再說了,左公子如此皮囊,若是讓哪個小浪蹄子貼上身,我不得氣死?”
水貨聞言,直翻白眼。
午後,左賓四人來到浙省大學,四人無不引得路過學生注目連連。
老大老二高大魁梧,他們跟在左賓虞婉塵身後,彷彿兩座高塔,壓迫性十足,再看左賓虞婉塵郎才女貌,看著看著,旁人就嫉妒起來。
看到帥哥,女生會露出花痴狀,看到美女,男生會評頭論足,可要是看到珠聯璧合,就…說不上為什麼,旁人憋屈嫉妒得很。
沒有理由,就覺得哪哪兒都不順眼。
很快,左賓四人就見到花舫,水貨帶著上好龍井聊表謝意,見狀,花舫連連點頭。
“正好,張平那傢伙現在沒課。”
辦公室裡,花舫看了眼課程表,示意左賓等人稍安勿躁,給張平打去電話。
左賓嘴角勾起…他知道張平、夏國骨文物考古學家、鑑定專家。
片刻,年月六旬,兩鬢微白,身形消瘦的張平來到花舫辦公室,他看到左賓,面露錯愕:“老花說的左同學吧,小夥子精氣神很不錯嘛!”
左賓攜虞婉塵起身,連連對張平彎身,直呼張老師過獎。
張平坐下,他說道:“這就是你古殿被人扔進來的陰鼓冥燈?”
專注學術實事的專家,沒那麼多繁文縟節,他指著水貨一旁手提箱道。
“正是,學生請張老師過目。”
左賓連忙開啟箱子,張平端詳此殘破陰鼓冥燈許久,他道:“老花所言不錯,此物的確出自蘇省,甚至…張老師現在就可以為左同學蓋棺定論。”
張平道:“此物正是蘇省揚市富商,張代德大墓之物。”
“嗯?”
張平話罷,沙發上,左賓像是瞬間被人勾走魂魄,他睜大眼睛,整個人都僵硬下來,就這麼死死盯著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