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聯三次第一名了。”
環顧著場館裡歡呼不已的觀眾,觀眾席正東側,上官執文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嫉妒左賓能得到讓九大專家評審和九十九位評審團一致認可的一百分,更芥蒂那傢伙分明是在古液對文物修復的干擾期內比賽,可他就是能硬抗下來。
吊著半死不活的軀體,依舊領跑鑑寶會。
所以,那傢伙在下一輪,依舊要天命所歸?
戀母狂人拳頭攥得咯吱作響,他視線轉動片刻,凝睇在神色平靜的無弋子身上,不知作何想。
正北側觀眾席上,蔣姑蕩著小紅裙下的小腿,她眯著大眼睛,眼眸中閃過複雜之色。
再看場館內,數千觀眾的歡呼聲逐漸減弱後,他們的視線調轉在無弋子臉上…左賓滿分鎮場,無弋子的九十三分,已經與前五名無緣了。
看到攝影機將他的面部特寫投到掛屏上,無弋子無所吊謂地瞥了一眼…他壓根兒不是為了鑑寶會而來,鑑寶委員會搞得這麼鄭重做什麼?
時間又過兩分鐘,數千雙視線睇視下,齊娜來到了休息處。
此刻,這位旗袍美人嬌媚臉蛋有些蒼白,紅唇都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扯動。
她想要進入下一輪,綜合成績就必須超過風清世的九十四分,並且最後一位的張休,成績也不能比她高。
港省張休,她還有把握鬥一鬥,可風清世…
三分鐘後,公證處算出了齊娜的綜合成績,九十三點八九分…距離風清世只差零點一一分。
分數一出來,賽場角落,齊娜嬌軀猶如上了發條,她機械般站起身,僵硬地轉過頭,無喜無悲地盯著臺上的風清世。
風清世擺了擺手,猶如揮走一隻煩人的蒼蠅。
齊娜的確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她冰寒著一張臉,默然無聲地離開場館。
部分觀眾對齊娜的心態表示理解…小美人兒明顯和左賓不對付,名落孫山,齊娜道心顯然大為受損。
至於齊娜和左賓的深層次糾葛,他們就不清楚咯。
“乖乖喲。”
齊娜走後,港省文物的正義守護者來到休息處,此刻這位國字臉青年額頭冷汗密佈,因為情緒激動,他甚至透過不斷咳嗽,來轉移自己的壓力。
可惜,張休的咳嗽舒壓法並沒有起到作用。
他的最終得分,九十三點八九分…與齊娜一般,名落孫山。
張休臉色迅速灰敗,他轉過頭望了眼風清世,嘆息一聲,轉身離開。
他覺得這個世界很不公平…為了這屆鑑寶會,他付出了那麼多努力,可他就是輸給了臺上壓根兒拿鑑寶會沒當回事兒,整日浮生浪蕩的廈市公子哥。
“風公子挺遭人恨了嘛!”
觀眾席上,望著晉級下一輪的風清世,虞婉冰忍不住揶揄道。
風清世戲謔出聲:“恨吧,如果遭恨能折壽,我墳頭草早都三米高了。”
值時,公證處出聲道:“今日參賽選手的整體排名已出,晉級第五輪的選手分別是左賓、上官執文、蔣姑、章一枯、風清世。”
“第五輪比賽時間為後天下午三點。”
“又擱一天…”
風清世彈了彈指,笑道:“去醫院。”
……
杭市中心醫院、VIP病房。
專家給左賓的病診是壓力性血液溢位,至於壓力從哪兒來…血管、器官多重性影響。
還能怎麼說呢?正常的七竅流血大多三個原因,外傷震盪、高血壓性腦出血、體內嚴重感染。
左賓都不是,但毫無疑問,肯定是體內某種壓力太大,才造成的間歇性七竅溢血。
這麼寫沒毛病。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