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秦氏集團,業務一部。
辦公室裡,秦君長從廈市虞家回來後,就像是丟了半條命一樣,疲憊無神。
“我想不通,我想不通啊!”
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的秦君長望著三姐秦君伊,他滿臉不解。
“我剛去虞家那會兒,虞爺爺和虞三叔對我很、很…”
秦君長指著自己,他大呼:“三姐你知道麼,就是那種看待孫女婿,女婿的眼神,誰知道沒幾天,他們看我的眼神就很平常了。”
“我懷疑是那個秦風搞的鬼,可問題是…廈市也是他秦家的大本營,虞三叔真要看秦風順眼,一開始能對我那麼好?”
秦君長越說越激動,到最後,他就像一條在沙發上扭動的蛆。
秦君伊皺眉問道:“虞家其他人對你什麼態度?”
“都挺客氣的啊,虞大叔和虞二叔見面比較少,嗯、要說真有啥,我覺得他們對虞大叔的女兒諱莫如深。”
秦君長答道,又煩亂擺手:“算了,她與我無關。”
“虞家沒問題,秦風也沒有壓下你的機會,那問題…是出在杭市上?”秦君伊思索道。
“杭市?”
秦君長一怔,他隨即搖頭:“不可能,婉塵要是討厭我,她早就回家裡轟我了。”
秦君伊又試探:“那要是左賓慫恿虞婉塵呢?”
“左老闆?左老闆也不可能。”
秦君長又篤定搖頭:“婉塵在長安那會兒,他還給我當過僚機呢,再說婉塵最想收拾他,他慫恿婉塵做什麼?”
“對婉塵有愛慕之心,想讓他遠離別的男人?”
……
“阿嚏、”
客堂裡,剛躺床上準備午休的浪子風,重重打了個噴嚏。
“特孃的,哪個王八羔子罵我?”
……
“那要這樣說…”
秦君伊揉了揉眉心:“可能虞婉塵對你的第一印象,真不怎麼好吧。”
“三姐”
秦君長餘音拖得老長。
“好好好,你現在長安緩一段時間,虞婉塵和左賓相鬥,一時半會兒還分不出勝負。”
秦君伊頭痛道:“過段時間,你再下去探一探左賓的口風,到時候三姐再給你出主意。”
這個情種弟弟,她是真沒辦法。
……
杭市,機要所別墅區。
重兵把守的陸家,客廳裡,聽過女兒的碎碎念,陸父臉上浮上怪異笑容。
對面,知性陸母眉頭漸皺,她饒有深意望著丈夫:“那個左小子…”
“這段時間就由著他去吧。”
誰料陸父淡然搖頭:“虞家和秦家是福省唯二的大家族,摻和進去,有點兒麻煩。”
經由女兒一說,他想起之前去福省做專案交流,福省那位身邊陪著的,貌似是一個叫虞江的男人。
虞家正是虞家老人的大公子。
“可霜兒就是生氣嘛。”
陸程霜嬌怒道:“就覺得,就覺得霜兒每一步想法,他左賓都知根知底,這種感覺真讓人不爽。”
“放心,他後面的問題可多著呢,霜兒抓住他把柄的機會有的是。”
陸父話罷,轉即望向妻子,眼中意味深長。
“咳咳。”
陸母輕咳一聲,起身來到女兒身邊,她輕笑道:“這個,抓左小子的事兒先放一放,這幾天霜兒勞累,要不先在家裡休息休息?”
“正好明晚機要所你黃叔和他家小子過來。”
“那小子可不得了哩,這才上來沒幾年,在浙省就負責了好幾個體制大專案。”
陸母對著黃家小子一頓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