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在以前,水貨是很討厭暴發戶的。
他覺得那種人,守不住自己認知以外的資產,而現在,他就是別人眼中的暴發戶。
用五十萬夏元敲門,六人順利進到小樓客廳。
沙發主位,坐著一個六旬年紀,戴著草帽的老漢,他臉龐有著黝黑溝壑,眼眶深陷,老人見左賓坐下,二話沒說,先擺出支寶寶二維碼。
也算是見識過大錢的人,動作十分熟練。
“這個…王老爺子確定能告訴我們想要的訊息?”左賓皺眉道。
王老漢無語道:“你們來這麼多人,還能騙你們不成?”
水貨聞言,苦笑一聲,將五十萬通行證打過去,隨後,左賓接過老三遞來的鬼眼花梨木盒,說道:“這個東西,最後轉到了我們手裡。”
“晚輩想問的是,王老爺子對這東西瞭解多少?”
“的確是我家的貨。”
錢到手,王老爺子態度好上很多,但他沒接過木盒,而是道:“這東西是我們王家家傳的,算一算年頭,應該四百多年了。”
“按說這東西,我們根本不可能讓別人知道。”
說到這兒,王老漢眉頭皺得很深:“問題就出在兩年多之前,盒子裡的東西就…就突然不見了。”
“我們報過警安,可他們說人不好找,還說這盒子可能比東西還值錢,讓我們好好留著。”
人不好找…聽到這兒,水貨心頭腹誹…跑哪兒找人去,壓根兒就是那東西自己繃出去的。
“盒子木材的確值幾個錢,晚輩想問的是…盒子裡究竟有什麼?”
當著當事人的面兒,左賓自動遮蔽了陳先生說過的話。
“是一顆白玉珠子。”
王老漢道:“實話說,我家守了那東西幾百年,也無法能理解那東西是怎麼嵌進去的,就感覺它就是長在盒子裡面的。”
大差不差…水貨心頭一沉,他連問:“就是單純的白玉珠?沒有別的顏色,或者特殊標記?”
“這我就不知道了。”
王老漢說:“那珠子根本轉不動,誰知道背面長什麼樣。”
“也是。”
水貨頷首,他又說道:“王老爺子還知不知道別的資訊,比如這東西最早是如何出現在你們王家的?”
“這個啊”
聽到這兒,王老漢低頭給自己恰了根菸,他捋了捋眉,不作言語。
這是什麼反應?眾人一愣。
“我們再加十萬。”
風清世撇了撇嘴:“王老叔,我們是對盒子裡的東西比較好奇,但加十萬已經是底線了,畢竟日後能不能找到那東西,還是兩說。”
“十萬啊、行吧。”
王老漢又指了指支寶寶二維碼。
風清世給了左賓一肘子。
付款。
打款過後,王老漢給幾個大男人一人發了一根菸,這才轉身進了內房,去而復返時,老人手中多了一本古冊。
和水貨手中的衛冊差不多,不過此冊封面暗黃,裝線泛毛,顯然要比衛冊陳舊。
“這是家裡老祖宗留下來的,裡面有你們要的東西,小心些。”
老人翻到指定頁碼後,水貨和浪子見到內容,二人臉色一變。
按照這部家本所言,此物乃是王家四百多年前,即明末時期,家族一位將軍所留。
起由是他抵擋叛軍,叛軍首領饋贈玉珠尋求免死,誰曾想那將軍得到珠子後,沒過多久就變得神志不清,他帶著珠子避開人世,三年後回到老家,整個人已經骨瘦嶙峋,而珠子也被這隻鬼眼花梨木盒封住。
將珠盒帶回老家,第二日,他便撒手人寰。
“這東西是個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