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生不會投資啊!”
左賓雙手抱胸,望著他極為看好的章一枯,又掃視一眼迅速安靜下來的全場觀眾,忍不住想到。
章一枯昨天能壓下蔣姑,取得第二名的好成績,證明他的能耐不比沒有古液的蔣姑差,再說這傢伙雖然容貌一般,面板黝黑,可他無父無母,又在省機要所上班。
婚後沒有公公婆婆兩看相厭,還在體面單位上班…要什麼腳踏車,要什麼手錶?
考場的流程聲響起,這一次,章一枯選擇了六十六號。
很吉利的號碼。
“考試材料也吉利。”
看到六十六號的材料後,包括左賓在內的其他晉級選手,流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黏土…陶器的必要材料。
考場上,章一枯沒想到自己會抽到這麼個材料,他苦笑一聲,思忖過後,開始作答。
“黏土是含砂粒很少、有黏性的土壤…”
臺上,章一枯邏輯清晰的回答聲,還算平穩地響起。
章一枯答罷,場館裡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
“應該會比上官執文低一點兒。”
臺上,左賓掃了眼九大專家評審給出的成績,輕聲道。
章一枯的題目要比上官執文簡單,不過實力到了二人這個層次,難度差異可以忽略不計,但在邏輯上,章一枯三十秒內組織的話術,自然比不上上官執文的場外求助。
果不其然,最後經過評審團認可,公證處算分結束,章一枯的最終得分為九十五分。
左賓望向上官執文,發現那個傢伙搭在椅柄上的手指,極有規律地彈動起來。
“選手蔣姑請上場。”
公證處又道。
蔣姑上場,掌聲不大,但關注度極高。
鑑寶會講究得就是莊嚴正式,孩子活潑好動,極有可能在會場裡大喊大叫,影響考試,所以委員會直接將觀眾年齡卡在成年之上。
沒有孩子的場所…蔣姑完全是那個特立獨行的存在,而且她還是有著bug之稱的參賽選手。
這個紅裙女孩兒,一舉一動,都會讓人好奇感倍增。
“我選一號。”
嬰兒臉小紅裙抬起眸子,望著昨天阻止她賽前穿越考場的禮儀。
“這女人,趕著去死。”
上官執文聽到這個號碼,唏噓道。
左賓的視線也凝睇在掛屏上,看到材料,左賓嘴角一咧。
那像是一片經過油浸處理、表面有著古老紋路的彎曲黃石。
“嗯?”
突然,左賓看到此黃石上有絲絲縷縷的裂縫,再細看此物的側面,它的色澤明顯要比表面更深沉。
“這是骨器殘片?”
左賓大膽猜測。
“此為牛骨的骨器殘片,它的表面經過特殊的工序處理。”
“工序是先將木炭碾成粉末,滲入紋路表面,又以小火融化的蜂蠟塗抹在骨器表面,可保證骨器永不退色…”
水貨的想法剛湧入顱內,就聽見正北方第二層觀眾席上,傳出一陣清冷的聲音。
顯然,蔣姑在第二輪也動用了古液的能耐。
左賓嘴角微呡,又望向上官執文,發現上官執文也眯眼望著自己。
二人同時冷笑,同時轉頭。
上官執文的第一名怕是保不住了…左賓心想。
蔣姑選出來的骨器殘片,在難度上比上官執文選擇的長石高出多少倍,毫不客氣地說,此時此刻,絕對有一大片晉級選手還對此物雲裡霧裡。
難、但蔣姑能答得和上官執文一樣有板有眼,該怎麼給分,對九大專家評審來說,並不難。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