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諸多兄弟姐妹對它一頓猛誇,不用左水貨想,羊脂懷佩這時候已經臊得面紅耳赤了。
羊脂懷佩廢了好大勁兒,才阻止下眾文玩,隨即尷尬講起今晚比賽的一幕。
懷佩話落,偌大藏寶廳第二次陷入寂靜。
緊接著…
“我們要你這廢物有何用?”
“就是,你簡直辜負了大家對你的信任。”
“明天若是再無作用,你就收拾收拾,做好被掌櫃底價勻出去的準備吧。”
“……”
左賓臉先黑了…文玩界也流行見風使舵?
羊脂懷佩話落,再也沒說過話,顯然是對在場文玩的批判麻木了。
愛咋咋地吧。
過了好一會兒,藏寶廳的批判聲才漸漸弱去,又是稚川寶室作出了總結。
“實則甚好,掌櫃能解開題目,證明掌櫃絕非庸人。”
左賓起身抻了個懶腰,他咧了咧嘴。
“稚川兄抬舉我了,我這名揚在外的醫術,不就是仗了你的勢嘛,這一身武術底子,也是仰仗了南家兄三位。”
“但我覺得…我的身份就是文玩店鋪玩主。”
“幹一行愛一行,要不然我不真成羊質虎皮的水貨了?”
左賓朝外走去,行至精鋼大門處,他轉頭眨巴眨巴眼睛:“最後,咱老左的良心底線,就是絕不虧待手頭任何一位文玩兄弟姐妹。”
大門關上,藏寶廳裡,洋溢著一片對左賓的滿意和讚許之聲。
象牙花押印、如意人生珊瑚雕和鬥獅根雕三個二五仔除外…左賓一直想勻出去他們,亦想當賬出去,但始終沒有成功。
它們也一直保持沉默。
……
夜色更深。
出了別墅,左賓坐在門廳上摸了摸身子,他想給自己點根菸,發現穿的是睡袍,只得作罷。
“大佬,你確定能吞噬上官執文的古液?”
左賓在神識世界裡詢問月荒珠,他又道:“我要的不是一半一半,而是百分之百的勝算。”
古液背後的秘密讓他心慌,接下來他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水貨話罷,下一刻他就覺察到體內氣機迅速流逝,四肢發冷之際,剛才被月荒珠吞噬的氣機,又被它還了回來。
“意思是,只要我氣機夠你揮霍,就可以?”
月荒珠輕許旋轉。
“呼~”
左賓舒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蔣家那小丫頭呢?”
左賓又試探道:“我感覺那小丫頭其實、其實不算太壞,有沒有法子抽走她的古液,但留其一命的?”
蔣姑給外人的感覺很詭異,但他和小紅裙三次近距離接觸後,發現那丫頭其實不是個難打交道,也不是個有壞心眼的主。
要說有狠心思,也是因為古液,她不得不仇視其他古液宿主。
片刻,那一幕圓日和一掛彎月光芒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