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風清世嘴唇一呡…他又在蔣姑這兒聽到了個陌生說法。
沙發對面,虞家眾人已經麻了。
他們還能怎麼做呢?只有等到無弋子那該死的陣紋,消失了再說。
……
這一等,從白天等到了晚上。
虞家除了虞婉冰留在小妹的客堂,其他人都先回了虞家別墅。
蔣姑沒有走,她下午去後堂看了左賓的手腕,色澤有所減弱,說明無弋子的陣紋也堅持不了太久。
但她沒給虞家的人說。
沒必要,那麼多人守在古殿,很影響她的心情。
然後…小紅裙在客廳等到了快子夜正中,她感應到古殿院落裡,左賓的氣息出現了。
黑殺也感應到了,他拉著睡眼朦朧的風清世起床出了門。
虞婉冰姐妹沒有睡著,但她們知道的最晚,還是蔣姑踹的客堂門,提醒的她們。
古殿、涼亭,新換的石桌旁。
左賓像是和同等級高手大戰了一天一夜,他神色疲憊,眼瞳沒了色彩,更可怕的是,水貨烏黑的寸法,竟然白了兩三成。
他遲鈍地望著涼亭裡的風清世、黑殺、蔣姑和虞家兩姐妹。
“我滴老天爺喲,無弋子那王八蛋差點兒整死我。”
水貨感慨一聲,狠勁兒地揉著雙鬢。
“左公子現在感覺如何?”
虞婉塵上前握住左賓的手,滿臉焦急。
“沒什麼大事兒。”
左賓大喘著氣,他抬頭望著黑殺:“黑哥,你餓不餓?”
“嗯?”
黑殺不解,但迅速點頭…說到餓不餓的事兒,他肯定是餓的。
“那個轉移陣紋,怎麼沒整死你?”風清世沒好氣瞪了左賓一眼,去餐室準備吃的了。
虞婉冰掃了小妹一眼。
瞧瞧,這種事兒應該和左賓多學一學。
“沒想到你現在這麼軟,小姑奶奶不白等你一個下午嘛!”
蔣姑雙手抱著小臂,望著氣息虛弱的左賓,撇著小嘴。
左賓聞聲,想起小紅裙昨晚說的那句話:你要是能扛過他們的攻擊,我會找你詳談一次的。
詳談什麼…左賓有所猜測。
“這可不白等,我只是餓得慌,又不是內傷不治了。”
水貨站起身,忍著差點兒栽過去的暈眩,努力抻了個懶腰,表示自己並無大礙。
“等會兒吃完飯,我的確找蔣小姐有事相商。”
……
吃完夜宵,又是一個凌晨一點。
“他們兩個人的正事兒,只能和那東西相關。”
餐室落地窗前,風清世望著八手老大老二驅車帶著左賓和蔣姑離開,自言自語。
“婉冰姐,碗筷你給咱好好清洗,我欠你一次。”
風清世火急火燎下了樓。
“黑哥,我們走。”
留下一臉無語的姐妹倆,虞婉冰就更無語了。
什麼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