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下你,這麼長時間你也是瞭解我的,只要你安安靜靜呆在我這兒,沒有壞心思,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張三泰聞言,他呡了呡嘴,沒有說話。
去意已決…左賓掃了這傢伙一眼,已然瞭解這傢伙的心思。
覺察到氣氛不太高,石雅拍了拍手:“不管怎麼說,之前的事兒就算過去了,往後咱還得往錢看不是。”
“老闆娘說得有道理,我先去掛燈籠了。”
說話間,左賓就出了院門。
剛出門,無巧不巧,正見斜對門的趙掌櫃也掛起了燈籠。
四目相視,趙掌櫃冷哼道:“拿一個白巖朗給老子甩下馬威,我呸,讓那騷姘頭把該洗的地方都洗好,晚上轉了鍾,老子親自過去收錢。”
“嘖嘖嘖、瞧瞧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要是出了堂,哪兒還有人敢來金玉來啊?”
“呃、”
左賓額頭浮起幾縷黑線。
……
傍晚,金玉來的生意正式開場了。
要說趙掌櫃沒堵在金玉來門口截人,倒不是他還有多少江湖規矩,下午分料子說出那種話,他和石雅那點兒交集就歸於零下一百零五度了。
主要是半道劫人,另外三家絕對會主動聯合金玉來討伐他,到時候趙掌櫃也吃不消。
再說為什麼這條巷子的生意都在晚上才開…除了晚上用強光手電照料子,再就是這條巷子的賭石生意一直不好做,所以他們得有點兒伴身生意。
金玉來後面還有個金玉緣,就是讓來鋪子的相玉人消遣的。
今兒個你要是切垮了,什麼東西都沒出來,行了,後面的金玉緣,算是金玉來請客了。
讓姑娘們的溫暖胸脯,撫慰你傷透的心去。
今兒個你要是切漲了,一刀下去別墅靠海,後面那些姑娘,你還是過去玩個免費消遣。
當然,但凡切漲的人,去後面的金玉緣,誰不給姑娘們渾圓的六七兩風情裡塞幾十張票子?
左賓沒去過金玉緣,但聽老李說,金玉緣的丫頭也是遭罪。
賭石這種行當,切垮的遠比切漲的多多了。
有些相玉人就是帶著怒氣過去的,糟蹋起女人簡直叫一個心狠手辣,聽說還有拿菸頭燙女人身子的。
介於這種壓力,金玉緣那四五個丫頭,換得很勤快…打賞哪兒有命值錢?
金玉來如此,天玉店鋪和其他三家鋪子的情況也大差不差。
他娘滴,活了二十二年,自己還是個光棍,一天天替這些女人傷春悲秋…這不比去南面被抽了血,嘎了腰子強多了?
院子裡,左賓嘲弄想到。
“窮走夷方急走場,富來雅姐懷中躺。”
適時、院外傳來一道略顯怪異的笑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