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長者知道三大家族和古殿的矛盾,尤其經張晨這件事兒一鬧,雙方的矛盾,已然不可調和。
在齊太山眼裡,聯合打壓左賓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杭市二百大迎上來,多多少少是個順手之喜。
孫女的胃口太大了。
“爺爺,這羊百德剛上任大把手,他的屁股還沒坐熱呢。”
齊娜說道:“想坐穩這個位子,他總得為二百大辦件揚眉吐氣的事兒。”
“再說那傢伙覺得孫女兒口子開得大,他回去和其他人商議過罷,再來我們這裡討價還價,也不至於壓得太死不是。”
“多點兒總比少點兒好嘛!”
“你呀”
長者聞言,唏噓一嘆,又問:“三家近期針對左小子的事兒呢?”
“這件事兒,是孫女兒擅作主張了。”
齊娜隨後將三家聯合對左賓古殿的價格戰一事道出。
她嘻嘻一笑:“這不是古殿前段時間太鬧騰了嘛,一個末流鋪子,短短几個月就在杭市文玩界名聲大噪,我們總得想法子,光明正大給他個警告。”
風情美人轉動眼眸,又說:“說起來,小娜也是藉著張家和廈市虞家鬧矛盾的機會,才打算如此為之。”
“爺爺想一想,倘若價格戰的事情鬧得太大,虞家想耗死張家,又想幫著古殿承壓,他們的手就得大搖大擺往杭市伸。”
“那個時候,文程兩家可就坐不住了。”
美人眸中閃過詭譎笑意:“最後還不是我們幾家漁翁得利?”
這一次,齊太山不說話了。
很久,老人才緩緩站起:“大口吃飯,小口咽食,但…別再玩火自焚了。”
“爺爺,您就放心吧。”
望著老人背影,齊娜甜甜承諾。
臉蛋兒陰色不減。
……
杭市中心醫院,左水貨這幾天很痛苦。
身受重傷,下不得病床,這本就夠讓他糟心的了,更難過的,莫過於虞婉塵整天像小媳婦兒一樣,陪在他左右。
喂流食、喊醫生、換藥、甚至…倒尿袋。
羞恥心爆棚的水貨多次要求這些事情,只需八手兄弟來做即可,但無一例外,誰敢進門,虞家三小姐就對誰發火。
母老虎都自愧不如的那種。
時間很快來到水貨受創十天之後。
病房窗外,豔陽高照,病床上,感覺身軀、心靈全部發黴的水貨嘆了口氣。
“十天了,虞三爺這幾天是什麼動靜?”
他已經麻木了,在虞婉塵這兒撬不開縫,阿賓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在虞泰身上,他挺好奇虞張兩家的矛盾,現在是什麼程序。
“張晨主動認罪了,死刑。”
虞婉塵輕聲道:“父親昨天回去了。”
“主動認罪?”
水貨揚起眉毛。
張家共有四個小輩,前兩個公子哥在打理家裡其他生意,張晨浪蕩,張丹傾向於處理家族文玩生意。
但不能因為浪蕩闖禍,張校呈就直接把兒子交出去吧。
咋地,兒子太多了?
“虞家的反攻很猛烈?”水貨想到一種可能。
“我不知道。”
聰明千金變成了冷靜千金,她道:“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聞言,水貨直翻白眼。
就想著怎麼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