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賓將保鏢號碼發給秦君長後,又一副嫌棄自己剛才太卑微的賢者姿態。
好在虞婉塵也習慣了,這傢伙真要事事順著自己,太陽才打西邊出來呢。
這時候,風清世笑說道:“賓哥覺得,張家的人,什麼時候會來?”
“快了。”
左賓嘴角翹起。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不是君子,隔了好幾夜,也算給張家面子了。
“呃、”
誰知左賓話音剛落,古殿院門急停下兩輛賓士轎跑,下來六道身影,四位男子穿著清一色的灰色運動服,另外二人赫然是張丹以及張家三公子。
“趕巧了。”
左賓一笑,四人下了樓,迎接張家兩位小輩。
別墅門廳,看得出來張丹臉色很差,她還沒進客廳就死死盯著左賓,冷哂道:“左老闆一手釜底抽薪玩得挺溜啊!”
“這…張小姐不是過來談生意的?”
左賓眨著眼,明知故問。
張丹可不理會左賓的含糊其辭,她怒氣衝衝來到客廳,坐下後拍著桌板寒聲道:“廢話不多說,將文玩還給我們張家,這件事,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哦喲,張小姐這麼威風啊!”
瞧見這一幕,不說左賓和風清世,虞婉塵先笑了。
自己面對左賓,都沒有正兒八經地擺過俯視姿態,要不是知道張丹身份,她還以為張丹是從京都或者海市過來的大人物。
“虞小姐,有些話我今天也就和你明說了,你虞家的人要是來杭市旅遊,歡迎之至,可真要碰文玩生意…”
張丹眯眼道:“杭市的抵抗,你們虞家未必吃得消。”
“這話要是文家家主親自來說,我還真得考慮考慮,你張丹…”
虞婉塵上下掃視張丹,嗤笑出聲:“配嗎?”
“虞妹子,過分了啊!”
沒想到虞婉塵火藥味兒這麼衝,風清世連忙擺手,他笑道:“張小姐還是和賓哥談正事兒吧。”
“虞小姐,虞家年輕一輩,有能力的人是不少,但你覺得自己的能力,配得上這份傲氣?”
風清世剛把虞婉塵拉開,張丹身旁的三哥忍不了了,他玩味兒望著虞美人,冷笑連連。
顯然,繼上次差點兒得罪虞婉塵,回家他下了一番功夫,得到虞婉塵不少資訊。
“虞小姐在虞家有沒有傲氣是一說,但是在古殿,她的傲氣是我容許的。”
三哥一開口,虞婉塵都快要氣炸了,她轉過頭剛準備命令黑殺,就聽見左賓不鹹不淡出聲。
左水貨隨即道:“而且,張丹小姐要是為了李蒙那批貨而來,抱歉,你們一個子兒都帶不走。”
嗯,這個味兒就對了…風清世暗暗點頭,今天左賓在維護虞婉塵上,很上道嘛!
虞婉塵也愣了,這個王八蛋會替自己說話?
就是…就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
張丹也怒了,她拍案而起:“左賓,你要知道那批貨可來頭不正,要是捅到警安局,你可能還負有連帶責任。”
“張小姐以為我左賓真是嚇大的?”
左賓嘲弄道,他不慌不忙從衣兜裡取出和李蒙簽訂的購寶合同,給張丹揚了揚面兒。
“我一個生意人,又不知道李蒙那批貨是出自哪兒,但這份兒合同可是白紙黑字。”
左水貨收好合同,又說:“你可以帶著李蒙過來,當然,就算他來了,這批貨我還是不退。”
“不知道,我表述得清不清楚?”
啪、
張丹怒氣未消,她三哥又爆發了。
“左賓,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