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秦省歷史博物館那兒低三下四地求證,又對西夏墨玉刻字鏈一頓恭維,才得知大地之血的傳聞。
啊不,他得知的傳聞極限,只有七個字…天地最近的地方。
怎料蔣姑一開口就是大地之血…她對古液的認知,究竟深到哪一階段了?
“如果蔣小姐對我瞭解夠深,就知道我在醫術上,還算有點兒本事。”
左賓道:“你的發育阻斷之症,說到底是由大地之血引起的,除了大地之血被吞噬,蔣小姐對此血衍生出的氣機之運用,亦是造成你現在這種情況的根源。”
“我對氣機的運用?”
蔣姑嘴角勾笑:“我並沒有特意運用過氣機。”
我知道啊,這不是在給你胡謅嘛…左賓心想道,他聳了聳肩:“看來蔣小姐不相信在下所言,那…”
“不妨讓在下氣機入體一觀?”
“氣機入我體?”
蔣姑又懵了…這和將自己的命脈交給左賓的愚蠢操作,有什麼區別?
再一想,蔣姑又將小手搭在左賓面前…也無大礙,左賓真要有什麼舉動,她第一時間就能感知出來。
“左老闆若有異心,我可以保證,死之前一定會拖走你的小美人兒。”
左賓一笑:“蔣小姐多慮了。”
話落,左賓手指貼上蔣姑陽池穴,氣機緩緩匯入,與此同時,水貨又在神識世界裡,瘋狂祈求起日荒珠。
“大佬,我對古液的瞭解能否更進一步,就看你了。”
“這、這可是咱們之前說好的啊!”
“別別別,月荒珠,求你了,你就別運轉了。”感應到日荒珠和月荒珠同步運轉,左賓連忙對月荒珠求饒。
月荒珠很想直接吞噬蔣姑的大地之血,但現在明顯不是時候。
無聲世界裡,左水貨祈求了好一會兒,他的氣機突然變得炙熱無比,緊接著,炙熱氣機在蔣姑體內,沿著一道極為特殊的脈絡運轉起來。
最後,不受控制的氣機所運轉的位置,讓左賓臉龐頓時尷尬無比…它竟然湧向了蔣姑的關元穴。
這特麼是正經的日荒珠和氣機?
當然,最尷尬的還不是左賓,而是心思清明的蔣姑。
之後,蔣姑徹底懵逼了…
隨著左賓氣機催動,她竟然、竟然不受控制地血崩了…她連女性用品都沒帶啊!
左賓知不知道這事兒是他做的?
自己要不要現在就打死他?
小紅裙小嘴微張,眼中殺意突現。
時間不緊不慢地走過,又過三五分鐘,直至蔣姑感受到全身經脈充斥著暖洋洋的感覺,左賓才收回手指。
“好了?”
左賓略顯心虛地轉過頭…直到最後,他才看懂蔣姑的發育阻斷之症,究竟是由何形成。
水貨乾咳一聲:“蔣小姐應該從未來過…來過,嗯、你懂的。”
“要說就說,反正我都成這個樣子了。”
蔣姑深呼吸一口氣,變相承認了左賓的猜測,並且努力壓下立刻弄死這傢伙的衝動。
左賓道:“蔣小姐得到大地之血的時間和你第一次來月事的時間有所衝突。”
“氣機封鎖了你的關元穴,所以蔣小姐一直處於體陰狀態,陰陽失調,身體發育自然成了問題。”
水貨又攤手道:“如今我已用氣機為蔣小姐熔斷了關元穴淤結,想來三兩年內,蔣小姐的形體就會有大變化。”
“不過,這個過程會很痛苦。”
蔣姑聞言,小眉直皺:“你我氣機本該一樣,為何你…”
左賓聳肩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麼?”
蔣姑恍悟:“應該和你能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