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殿,已是子夜。
下了安全帶,水貨和聰明千金心照不宣地一個回客堂,一個回後堂。
躺到床上,虞婉塵小臉蛋兒的緋紅久久不散。
雖說今天這事兒辦得稀碎,可自己無疑是算對了,事關文玩方面,左賓的心緒就會調動到最大值,而且…只要方向對了,他真的會在意自己的感受。
“鑑寶難又怎樣,陪著你就好了呀!”
暖光燈下,虞婉塵痴痴道。
話罷,她又勾起嘴角:“風清世那王八蛋不是經常炫耀,他在國外勾搭的女人如過江之鯽麼,等我再學點兒經驗,還怕你能飛出我的手掌心?”
自顧自話落,虞婉塵又將小腦袋埋進薄被裡…她好像也不用學什麼經驗啊,那傢伙根本就把持不住自己嘛!
同一時間,後堂。
“左賓,你、你太沒出息了。”
榆木大床上,左賓捂著臉龐,再次對自己表示強烈唾棄。
距離上次唾棄自己,只過了兩天。
“掌櫃,你又做錯什麼了麼?”
床頭櫃上,桃花簪奶聲奶氣問起水貨。
“這個‘又’字說得好啊!”
水貨恍惚道:“豈止是錯,簡直是大錯特錯。”
他像鴕鳥一樣,把腦袋杵在被子裡。
“對虞小姐,我一開始是…你們能明白我對她的無奈嗎?”
“嗯嗯、”
梳簪姐妹綻放寶氣,表示理解。
“可這幾天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我快把持不住了。”
水貨嘆息道:“我太經不起挑逗了。”
話罷,水貨狠狠捶打著被褥,他道:“不行,我絕不能再這樣下去,除了老貨,我必須經受住其它誘惑,包括美色。”
“咦”
黃楊月牙梳拖著長長的奶音,它道:“掌櫃可真油膩。”
“嘻嘻,還悶騷。”
桃花簪補充一句。
“嗯?”
左賓用嗓子眼提了個音,他冷哼道:“今天晚上不放音樂了。”
“別嘛,我們最愛掌櫃啦!”
……
水貨睡了個大晚,起床後就青黃不接了。
早飯沒吃著,午飯也沒吃上,只能幹嚼著老媽媽牌夾饃,他來到客廳沙發上,盯著昨晚收回來的鬼眼花梨木盒許久。
越盯,水貨心思就越沉重。
直至聰明千金、浪子和血煞武夫起床來到別墅,水貨還低頭記錄著什麼。
“這就是楚臺說的那個盒子?”
風清世抻了個懶腰,坐在水貨對面,他取笑道:“四百萬,買了一堆斷裂的木枝?”
“風清世,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虞婉塵不滿了,這東西可是她和左賓聯手收的第一個老貨,她不容許浪子玷汙。
“這東西…真的有鬼。”左賓緩緩抬頭,他將盒子推給風清世。
“昨晚有件事,我給忽略了。”
水貨道:“那個陳先生說,裡面是一枚白色的珠子,我們先不說那東西有多貴重,問題是…這隻盒子就價值百萬。”
“知道珠子是個寶的,能不知道這盒子也是好東西?”
“不管是誰取走珠子,他的第一做法,不該是將盒子也帶走?”
客廳,水貨說到這兒,風清世眉頭逐漸皺起。
“這是第一個疑點,第二個,風大公子好好看看盒子的穿鎖銀扣和內部損壞的木枝。”
左賓又道:“如果是人為破壞銀扣,他只要磨開釦子就行了,可這枚扣片並沒有磨開的痕跡,反倒是扣片的固口有張裂的痕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