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叔叔,為什麼啊?”
接近下午,出了古殿,陸程霜圓圓的小臉蛋兒異常難看。
她輕哼道:“以為花叔叔會幫著霜兒在這傢伙身上好好挑一挑理呢,這個結果,霜兒不能接受。”
怎麼回事兒,從左賓展露那一枚血凰扳指開始,花舫的心就一直徘徊在扳指上,去了會議室,花舫也不像長輩對晚輩的審視姿態,就…就好像同輩之間的交流。
她是來找左賓茬的,不是來給他介紹人脈的啊!
“左同學行事沒一點兒問題。”
花舫坐在後座,他笑呵呵道:“老貨沒什麼問題,對老貨的歷史掌握,也出乎花叔叔的預料,花叔叔也不好強行責備吶!”
“對了,霜丫頭說左同學和幾個案子有關,詳細說說?”
花舫知道在陸家,老陸那傢伙對他隱瞞這些事情,就是不想讓他先入為主。
嗯,直觀來看,左賓給他的印象非常不錯,但他想更全面地瞭解此人。
“這可就罄竹難書了。”
正在氣頭上的正義使者也管不了那麼多,將各種案件一股腦倒了出來。
花舫聽罷,眉頭略皺。
四個案子,小國道案其實和左賓沒什麼關係,反而虞家那小妮子是誘因。
清山案、護河橋案和白林案,其實是以左賓為首一部分文玩勢力與另一部分文玩勢力的對抗,只不過左賓一方勝利了…勝得連警安都覺察不到痕跡。
這小子,不止表面那點兒東西。
這麼想著,花舫又饒有深意盯了好友女兒一眼。
左賓那小子如此聰明,他會不知道陸程霜的身份?
之所以沒對陸程霜坦白,極有可能是古殿一方和陸父那邊,保持著心照不宣的態度。
實話說,這純屬陸父看得起古殿,可這又有什麼辦法,總得讓他這個傻女兒有點事情可做…況且左賓從來沒對陸程霜釋放惡意態度。
“霜丫頭,你這麼生氣…確定沒有別的原因?”花舫怪笑道。
“別的原因?”
陸程霜一愣:“沒有啊,霜兒只是想把那王八蛋帶回局子裡。”
花舫又問:“不是左同學和老虞那個女兒,在霜丫頭面前秀恩愛?”
“嗯?”
陸程霜眉頭一皺,她第一時間沒有說話,反倒是腦海中出現了些許記憶碎片。
審訊室裡,左賓輕聲細語地給他講故事…會議室裡,左賓風輕雲淡地開著直播…雨夜中,渾身鮮血的左賓被抬上支架…
甚至,不得不承認,先前在古殿客廳,站在陽光下,落地窗旁的左賓,緩緩戴上血凰扳指時,她一時間也有些沉默。
她說不上緣由,就覺得那一刻太安靜了。
“花叔叔,你在說什麼啊。”
陸程霜懊惱道:“霜兒就是覺得那傢伙純粹有病,當面噁心我們。”
“哈哈、無妨、無妨,小年輕人的事兒,花叔叔反正是看不懂了。”
花舫朗聲大笑:“先回去,以後左同學真要做了人神共憤的事兒,花叔叔一定助你討伐那個小傢伙。”
……
古殿、忙完正事兒的水貨來到二樓。
左賓臉色不太好看,見餐室裡的三人翹著二郎腿,他沒好脾氣地瞪了風清世一眼。
風清世:“……”
他又怎麼了?
“左公子,是不是和陸程霜還有花叔叔談得不愉快啊,剛才我都聽風清世了,陸程霜的背景很不一般。”
虞婉塵連忙上前,抓緊左賓手臂,擔憂道。
“這還不是風大公子辦的好事兒麼,昨兒個我還想著,要和陸程霜打好關係。”
左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