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賓哥客氣了,這件事兒,小娜會親自給二伯解釋的。”
齊娜的語氣依舊嬌膩。
不遠處,虞婉塵聽罷,就渾身雞皮疙瘩。
她覺得一個女人能發出這種聲音,簡直是在作踐自己。
嗯,天然聲帶另說。
“如此甚好,那…古殿今天就不留各位了。”
左賓聞言,也沒再堅持,他只是對後方的鄰居們拱了拱手。
左鄰右舍還議論著什麼,離開時對著前方大佬看了又看,好像在確認,以後但凡發現點兒好東西,千萬不能和這些人做生意。
家門口的小左就很靠譜。
這些人離開後,劉長生等人又抬頭看了螢幕幾眼,他們也清楚今兒不好再觸左賓的黴頭,只得起身。
想了想,他們甚至沒給左賓留一句改日再會的話,皆是沉著眉頭離開。
“左賓,風清世,你們等著。”
“真是個好點子。”
只有齊靜最後撂了一句狠話,與此同時,當姐姐的又細弱蚊聲陰陽齊娜一句。
“齊小姐還有事兒?”
左賓問起齊娜。
“賓哥挺懂得韜光養晦嘛,古殿裡的文玩,看得小娜都有些心動呢。”
齊娜盈盈一笑,她也盯著螢幕。
“齊小姐這話可是抬舉我了,古殿小打小鬧,比不得杭市文玩圈的大勢力。”
左賓伸了個懶腰,他輕笑道:“大家族大勢力資源多啊,從開墓取寶到分贓,再到賣米郎外出散貨,這種產業鏈,我古殿可沒有。”
“賓哥在說什麼啊?”
齊娜秀眉微蹙,她面露疑惑。
“哦,剛才我說胡話了。”
左賓與齊娜四目相視,旋即翹起嘴角:“今天並不是開廳取寶的好日子,所以…古殿表示抱歉。”
“沒事兒,改日再來叨擾賓哥。”
齊娜呡著紅唇,轉頭看向虞婉塵和風清世,尤其是風大浪子,她看得格外認真。
最後,齊娜欠身離開。
臺上,坐在軟椅,雙腿搭在桌上的風清世撇嘴道:“都說了小打小鬧了,非得試探一下,這下安逸咯。”
“長得還沒風清世漂亮,在這兒賣弄個什麼勁兒啊?”
齊娜的眼神,讓虞婉塵很不舒服,她碎碎嘀咕道。
“虞妹子,請注意你的言辭。”
風清世對虞婉塵喝道,話落,浪子又詭笑對左賓道:“賓哥剛才的苦情戲,演得不錯嘛,不過,你好像發現了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是玉彌勒。”
知道自己先前對齊娜的試探,瞞不過風清世,左賓疲憊坐下,他輕聲講述起紅玉金肚彌勒背後的歷史,以及這件事兒和自家老掌櫃的關係。
當然,金肚玉彌勒的歷史是自己查閱史料得來的,而老掌櫃三年前初春離開,回家曾唸叨過玉彌勒…他當然不可能告訴風清世,這些都是玉彌勒親自說的。
說到最後,左賓恍惚嘆息:“養德軒的掌櫃已經死了,再想追查線索,就看古殿什麼時候,能壓下杭市文玩圈一頭了。”
“越來越有意思了。”
會議室,饒是風清世也花了三秒,才消化這些訊息。
美男子挑眉道:“要不…賓哥請黑哥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