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
“可我思來想去,這事兒要說誰威脅的,恐怕只有你左賓最合適吧,畢竟白林一死,你左賓也算剷除了一個敵人。”
言至於此,警安隊長直勾勾盯著左賓,彷彿要從水貨的微表情裡,看穿他的內心想法。
可是,左賓臉上只有好奇。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沒想到花茉莉和林堂還好這口。”
左賓先是好笑,隨即道:“警安同志,你這可就口說無憑了,再說林堂和花茉莉都在白林手底下做事兒,花茉莉的藥是齊伴聲給的,這藥又是林堂下的。”
“那麼,林堂除了聽從情婦安排,還有沒有別的心思,這些咱都不知道。”
“相較起來,花茉莉被誰威脅,我以合法公民的身份感覺,這、這貌似不重要吧。”
重要嗎?
按說案情能這麼快梳理清楚,花茉莉的自首至關重要,而接下來他們要調查的,是齊伴聲和白林是否為仇敵關係,又或者齊伴聲這樣做是不是齊家授意。
可威脅花茉莉的人,亦有慫恿之罪。
“左賓,這是你在為自己開脫吧。”警安隊長一拍警桌,怒聲道。
“好吧,我什麼都不說了,全憑警安同志的證據做主。”
左賓選擇沉默。
也就稍微沉默一下,左賓又道:“不過警安也不該一直將我扣留在這兒吧,目前古殿被砸,我想早點兒回去看看。”
“到時間自然會放了你。”
隊長白了左賓一眼。
這傢伙嘴太硬,想要得到其他線索,還得撬花茉莉,林堂和齊伴聲的口。
如是想著,警安隊長起身,他似乎想到什麼,轉頭又瞥向左賓:“砸你古殿的幕後主使就是白林,這一點花茉莉已經承認了。”
“好吧,我就知道白把手會來這一招。”
左賓無所謂道。
水貨表示,古殿那點兒損失,他完全能承受。
“呵,我可不信你在宴會大廳智珠在握,身上會沒一點兒秘密。”
隊長話落,他轉身離開審訊室。
似乎沒想到警安局一下來這麼多人,局內人手不夠,那位陪審一時間也沒進來。
這時,左賓饒有笑意瞥了眼女警安胸口。
“經過隊長這一說,你左賓的嫌疑還真就不小。”
女警安瞪了左賓一眼,她眯眼道:“畢竟你麾下保鏢能耐不俗,毫無痕跡威脅花茉莉,以至於讓她都陷入思維誤區,也不是難事。”
左賓自通道:“這個…警安同志可以召集我的保鏢,與花茉莉當場對峙。”
他的確信心十足,八手老五的身價和部隊出來的能耐,以及這些年在國外血與火的歷練,不足以讓他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左賓,你過分了。”
審訊室裡,女警安看到左賓還時不時掃一眼她的胸部,強忍的怒氣終於爆發。
看一眼就行了,這傢伙不清楚這是在哪兒嗎?
“不是,你內襯的胸針挺好看的。”
左賓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