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熱打鐵的發展麼,她就偏在旁邊壓著自己,等哪天自己受不了了,自然會露出馬腳。
話罷,水貨嘆息一聲,起身出了別墅,來到院中涼亭。
身後,陸程霜先自己一步坐下。
左賓笑了笑:“陸警安還真得小心一下風大公子,那傢伙要是覺得你擋了他的鴛鴦譜,過兩天可就命令黑哥清人了。”
對面,面對水貨善意提醒,陸程霜俏鼻微哆,不甚在意。
“好吧,信不信由你。”
左賓自知無趣,聳了聳肩,他的目光隨即轉移在陸程霜胸前牡丹胸針上:“陸警安知道這枚胸針的寓意嗎?”
“嗯?”
溫婉女人秀眉微皺,難得輕嗯一聲。
“牡丹的寓意是雍雅大方,富貴無雙,而純金九開牡丹胸針,一般只有主人在參加極為莊重的場合才會佩戴,象徵著主人的從容不迫,文雅大方。”
左賓旋即揶揄:“可陸警安現在安靜有了,就是沒有從容不迫啊!”
陸程霜聞言,眼中怒意閃過,卻默不作聲。
“讓我猜一猜,陸警安這幾天在想什麼。”
院中清風拂來,左賓摩挲著下巴,他道:“陸警安在想,為什麼我會踩了狗屎運,能請來這八位當保鏢,為什麼他們的行動,永遠都能快你們一步。”
“嗯、陸警安可能還在想,清山案那天,我左賓究竟隱藏了多少線索,才能蒙過你們的眼睛。”
啪、
左賓說到這兒,忍了兩天的陸程霜,像是受到了水貨無情的嘲笑,她一拍石桌,起身怒瞪著左賓。
“吶吶吶,讓我猜中了?”左賓不慌不忙。
“呵、”
陸程霜終於開口了。
“左老闆謀事無雙,是我陸程霜上次打了眼,我活該被警安局辭退。”
“可就算如此,我還要憑著一腔熱血,扳倒你這個兇手。”
“嗯?”
左賓揚起眉毛:“陸警安被辭退了?”
水貨覺得以陸程霜的智商,真離開警安局也是成全彼此,可本能地,水貨又覺得此事不同尋常。
他和陸程霜因為白林案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在他的感覺裡,就算那個頭銜比對方高的楊隊長,見到陸程霜都客客氣氣,而且陸程霜時不時開著警安用車,在工作時間段來古殿監察他。
就是那種無所事事的監察。
這種待遇,絕不是一個普通的警安能享受到的。
那麼…眼前這個穿著便衣、胸前佩戴純金牡丹胸針的溫婉姐姐,是在說謊,只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
這麼一想,邏輯就順暢多了。
“那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為陸警安今天又能得一件功勞呢。”
左賓眼中閃過詭譎之色。
“功勞?”
陸程霜本能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