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攤了攤手:“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幕。”
“實話說,這個計劃不穩定因素有點兒多,因為兩處戰場的時間很有可能對不上,而且我並不能保證賓哥在秦家那兩個傢伙手上,受傷是輕是重。”
“舉例來說,如果賓哥受傷很輕,八手兄弟解決了‘踏星’的人之後,張晨那頭才出動,那麼賓哥很有可能讓八手兄弟順手把張家保鏢也解決了。”
“畢竟這傢伙求生欲不錯,不見得會自己出手。”
“他要是不出手,這就沒意思了。”
“另一種情況,賓哥受傷很重,需要直接去醫院,到時候我肯定不能看著虞妹子被人劫走,因此只能讓黑哥解決那群npc。”
“這種情況也不行,只會讓虞妹子對賓哥的恨意更重。”
說著說著,風清世又喝了口湯。
“第三種,張家先動手而‘踏星’後動手,這種情況其實最沒意思,因為八手兄弟還是能將他們一窩端了。”
“很好、我很滿意你們的反應。”
話落,風清世轉眼望著呆若木雞的水貨和聰明千金,臉上浮起得意笑容。
他對二人的心理凌亂非常受用!
啪啪啪、
這時候,黑殺聽過風清世計謀後,連連鼓掌。
“黑哥稍安勿躁,接下來才是最精彩的。”
風清世壓了壓手掌,他望著虞婉塵,又一臉‘敬佩’地望著左水貨。
“可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
“賓哥在丁字路口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能馬不停蹄地奔向虞妹子那裡。”
“打斷一下。”
左賓突然回過神,他道:“我當時只是擔心虞小姐出了什麼事兒,虞三爺會事後找我算賬。”
他不能被風清世一直帶節奏。
“是啊,不管什麼原因,賓哥不都是害怕虞妹子受傷嘛!”
風清世最後道:“其實賓哥和張家那夥人拼殺的時候,我和黑哥就在不遠處,對了,當時連黑哥都震驚了。”
“黑哥,你那天怎麼說來著?”
浪子轉頭望著黑殺。
血煞武夫道:“掌櫃是全憑毅力作戰。”
“毅力、嘖嘖。”
風清世嘖聲感嘆:“一個習武還沒幾天的傢伙,連八手之一都打不過,何況來時體內還受到重創。”
“十幾個人,就愣是靠一把匕首守下來了。”
“對對對,我還記得那天晚上,除了最後一下不得不推開虞妹子,其餘時間,賓哥一直牽著你的手,生害怕你有個閃失。”
“自己都快死了,還能想著護著女人。”
風清世嘆息道:“真是讓人敬佩的執念啊!”
“風清世,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浪子話罷,水貨除了喟嘆這賣溝子貨讓人頭皮發麻的陰計外,他對其陳述事實的語氣,已經無語到極致。
就特麼非要這麼煽情?
也是在這一刻,放下湯碗湯勺的虞婉塵也站了起來。
她望著風清世的眼神充滿了恨意,淚水之後的眼眸也浮上了猩紅。
“哎我說虞妹子,我只是順了張晨那廢物的計劃而已。”
風清世又渾身發毛了,他持續解釋:“我安插進去心腹,其實是在幫你啊,要不你哪天就真被張晨截胡了。”
“再者就算賓哥不出面,我還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人帶走?”
“你個王八蛋,秦家會派出高手,你為什麼不給左公子通知啊?”
虞婉塵張牙舞爪朝浪子衝來。
“還有,你憑什麼喝他的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