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風清世一腳。
“客人?”
風清世迷迷瞪瞪睜眼,他清醒後,第一時間並沒有起身看周昆,而是揚了揚眉頭。
這段時間,齊周張三家的文玩探底展覽會搞得如火如荼,不說杭市其他文玩鋪子,就連他們古殿都閒出鳥兒來。
這時候上門,誰?
正眼一看,風清世先是一愣,然後他突然嗤笑出聲。
“這不是周家主嘛,今兒個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風清世起身說道:“裡面請。”
周昆聞言,微微一笑,但也只是皮笑肉不笑。
風清世剛才那一笑,讓他很不舒服。
……
邀請周昆來到會議室裡,為這位不速之客端來茶水後,風清世流利開啟媒體裝置,他說道:“周家主今天是來掌寶?”
“並非如此,就是想瞧瞧左小子的古殿,嗯,順便過來和風公子聊聊天。”
周昆溫和一笑,他抬頭打量著會議室片刻,說道:“說起來,我與風公子的父親,風辰家主還有些淵源。”
“那都得從幾十年前的東南七省鑑寶大會開始說起了。”
周昆細數往昔,美男子風清世臉上始終掛著笑意,黑殺則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
“……”
“好一會兒,周昆才道:“當年得知風公子要去鷹國留學,原本週某想著南下為風家主送一份賀禮來著。”
“可惜家族事情太多,實在無法動身。”
周昆面露惋惜,隨即說道:“對了風公子,為何你學有所成,會來到左小子這兒做事兒?”
“當然,我的意思是人各有志。”
“就是覺得風公子這個選擇,有些奇怪。”
“呃、”
浪子揉了揉眼角:“我並非替那慫貨做事兒,而是…我在做自己喜歡的事兒。”
總結下來就三個字:我樂意。
周昆臉色一尬,他說了這麼多,就等來風清世這麼一句廢話?
“那風公子…”
“周家主、”
以周昆的城府,他並不死心,誰知話剛出口,風清世就攤手道:“您確定不是來掌寶的?”
聞言,周昆面部肌肉瞬間僵硬。
“風公子啊,周某知道左小子這段時間住院,古殿都得靠你撐著,可年輕人的氣性…”
咣噹、
周昆話還是沒說完,就見風清世緩緩放下軟椅,他半躺在椅子上,兩條腿直接搭上媒體桌臺,隨後就閉上眼睛。
“你這…”
周昆驚了。
以他在杭市的身份地位,還是第一次見年輕人如此不懂禮數,就這樣子,他能勻得出去貨?
“也罷,今天就當是打擾風公子了。”
周昆也坐不住了,他起身揮臂,冷哼一聲便離開會議室。
“這就是給掌櫃壓力的三大家主之一?”
黑殺在周昆走後,不解道:“他來這兒做什麼?”
“做什麼?臉皮厚,想知道我們掌握他們多少把柄唄。”
浪子關了裝置,他抻了個懶腰:“胃口太大,真的會把自己撐死。”
腳底下,藏寶廳,象牙花押印默默點個贊!
“下午,我們去齊周兩家附近轉會兒吧。”
風清世隨後道出一個莫名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