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啊!”
風清世轉了個大彎,最後表明了自己的良苦用心。
“這樣啊”
聽到這兒,虞婉塵小臉蛋兒當即又泛起甜蜜,她垂目望下,心情又不美麗起來。
“可這和你弄髒了我的情書,有什麼關係?”
虞婉塵深呼吸一口氣,她懶得再動手了,坐回桌旁,小心翼翼擦拭著信紙,說道:“那你能幫助左公子,在陸程霜這裡扭轉敗局嗎?”
“我的意思是,不讓她傷害左公子。”
傷害?
風清世眉頭一挑,他咧嘴笑道:“陸程霜在我和賓哥這裡佔過便宜?”
“放心吧,我們早就做好了對付她的準備。”風清世說。
也是也準備多少,主要是陸程霜…她和虞婉塵就一個蠢德性,要什麼準備?
“至於虞妹子,以前該在陸程霜面前如何,以後還是。”
說到這兒,風清世臉上露出一抹鄭重:“切記,不要當面戳穿了她的身份,這對虞妹子倒是沒什麼,對賓哥可就…”
說罷,風清世做了個手刀抹脖子的手勢。
“嗯嗯。”
虞婉塵小雞啄米似地點點頭。
她擦乾淨油漬,小心翼翼將信紙摺疊起來,想了想,這才為自己擔憂起來。
“風清世,左公子不會、不會和陸程霜有什麼桃花交集吧。”
虞婉塵說道:“要是到那一步,我該怎麼將戰線撤回福省啊!”
虞婉塵再蠢,也知道浙省是陸程霜的大本營,只有在福省,自己才會佔據優勢。
偏偏,左賓是浙省人。
“虞妹子放心吧,賓哥早就在我這兒保證過了,他不想死在黑哥手上,就絕不會動那種心思。”
風清世又白了聰明千金一眼:“再說了,虞妹子是對自己的條件不自信嗎?”
“這、這倒是。”
虞婉塵重新煥發自信,她揚起小臉,顧盼自雄。
……
會議室。
陸程霜從進門到現在,嘀咕聲就沒停過。
“左老闆這塊兒花押印都宣傳幾百遍了吧,喂,你不會把花叔叔當成冤大頭了吧。”
水貨:“……”
花舫:“……”
“花老師,這枚全國山河一片紅,您應該熟悉吧。”
“熟悉,當年還珍藏過,可惜後來…這東西的地圖有點兒問題。”
“地圖有點兒問題…這麼敏感?”
陸程霜聽到這兒,頓時雙手插腰:“左老闆,好啊你,你知道私藏這東西,是多大的罪過嘛!”
左賓:“……”
花舫:“……”
花大教授苦笑道:“霜丫頭,就算這東西完好無損,現在對其的定論也模稜兩可,何況這東西本身就是個殘片。”
“不礙事兒的。”
聞言,陸程霜就像霜打的茄子,瞬間蔫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