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目前善品堂所呈之物,只有這些了。”
張揚豪笑道:“當然,文玩圈子的生意,也不是強買強賣,若覺得是新貨,您可不用理會,只取走老貨即可。”
好個老小子,你也是擺爛到一定境界了…左賓怪笑望著張揚豪,點了點頭,踱步在展櫃道上。
沒一會兒,左賓來到純金葉紋耳墜旁,他私通道:“這位兄臺,善品堂確定就只有你們這三件老貨了?”
“嗯。”
出聲的是個清脆悅耳的女子聲音,純金葉紋耳墜道:“原本這裡有二十多件老貨的,可前段時間,張掌櫃就瘋狂以新換老。”
“你若是不來,明兒連我們也換了。”
耳墜印證了左賓所想。
“我滴乖乖。”
左賓默默頷首,他在後堂裡轉悠了好幾圈,最終挑下了耳墜等三件文玩,旋即又花了二十萬,勻下了一件新貨。
是件做舊的筆架,精仿檀木。
勻下別的東西,出門就隨手扔了,倒不是將這東西帶回去,擺在書房附庸風雅。
“這傢伙…”
張揚豪望著左賓,皺了皺眉。
實則說,他對左賓收下的乾隆粉彩單耳瓶,是老是新也拿捏不準,但純金葉紋耳墜和康熙雕竹紋端硯是老貨無疑。
單耳瓶便是假的,算上筆架,左賓的掌眼準確率,也達到了五成,這準確率可就不低了。
最終,左賓以七百萬的價格,取走了四件文玩,主要是乾隆粉彩單耳瓶的市場價格擺在那兒,僅此文玩,就價值五百多萬。
半真半假,攬下四物後,左賓轉頭問道:“對了張掌櫃,敢問明兒個,是張家哪位和我完成地產交接?”
“三小姐張丹。”
張揚豪沒有大坑到左賓,耷拉著一張老臉,隨意擺手。
“明白了。”
左賓嘴角揚起,他離開善品堂後,張揚豪冷哼一聲,他取出手機,打算給其餘五家鋪子的掌櫃打個電話。
手機握在手中片刻,張揚豪又揣了回去。
“老子沒賺幾個錢,你們也別想把那些老貨藏著掖著。”
……
杭市,秦家別墅。
秦太門昨夜來到杭市,整整一天,手下探子竟然連皮毛訊息都沒探出來。
他知曉大兒秦風與齊周兩家聯絡不少,著重在兩家下了功夫,可不管自己這頭如何逼問,齊凱和周楚那些傢伙的嘴硬得很,只說秦風將‘鳳凰’傭兵團的指揮權交給他們後,便不知所蹤。
能如何?他也沒法抓起那些傢伙吊起來打。
周昆沒了,一個杭市有名的企業家在警安局以失蹤立案,杭市機要所對周家盯得極緊,他要是再冒泡,到時候暗地裡的那些事兒,可就擺在明面上了。
浙省並不是他們秦家的大本營,如此為之,並不明智。
撇開齊周兩家,接下來就是長安秦家和外區古殿了。
秦風來杭市的主要目的,就是抹除左賓和秦君長,如今兩日不見蹤跡,定然和這兩方脫不了干係。
準確說,和古殿關係密切。
家族派青舟三劍跟著大兒,長安秦家就算保鏢眾多,也絕非青舟三劍的對手,可風清世身邊的黑殺就不一定了。
“滾滾滾、一群廢物。”
客廳別墅裡,秦太門望著沙發一側的五位探子,陰冷出聲:“今晚你們盯著古殿和秦君長的別墅,如有情況,立刻告知。”
“是。”探子們連忙離開。
秦太門沉舒口氣,喃喃道:“若是沒有訊息,明兒個,我可就得親自見一見他們了。”
……
同一片夜下,水貨拖著略顯疲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