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貨出了藏寶廳,客廳已經空無一人。
風清世和黑殺屬於只要天沒塌,就能睡著的人,昨晚他都丟了,那二人還是在呼呼大睡。
反倒是虞婉塵…
出了主別墅,望著燈火通明的美人兒客堂,左賓舔了舔嘴角,眼中火熱更甚。
他可以自詡水貨,但不能被虞婉塵認證成為,中看不中用的水貨。
別看他現在體虛乏力,在找補男人尊嚴這種事兒上,哪個男人會低頭?
不,這都不是會不會的事兒了。
哪個男人敢低頭?
……
靜謐夜下。
左賓還洗澡時,聰明千金就瞪著兩顆水溜溜的大眼睛,水貨洗完澡時,她還瞪著大眼睛。
看著左賓一步步朝她走來,虞美人吞了吞口水,她臉蛋兒羞紅,雙眸迷離,洋蔥玉指緊緊抓住被角。
“左公子這是做什麼呀?”
小美人兒雙眼閃爍著又愛又恨的光芒,以及…一絲絲的緊張。
又愛又恨不必多說,那一丟丟的緊張完全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本能。
“這段時間,虞小姐對我誤會頗多,總覺得我是在拒絕你。”
左賓摩挲著下巴,他邪笑道:“我加個偏旁,不過是想含蓄一點兒。”
“虞小姐既然不領情,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落,左賓在美人兒的嬌呼聲中,鑽被而入。
……
夜有零星光芒,一閃一閃。
這一夜,左賓兌現了承諾…渴望成為左賓女人的虞家小千金,終於在一聲聲的呢喃中,明白了什麼是嬰兒房被淹的感覺。
無聲的夜,閨臥的羞赧迴響,經久不息。
……
同一片夜下,浙省機要所家屬別墅區,陸家。
陸程霜的閨臥裡,金粉色的大床上,正義使者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只要閉上眼睛,她的腦海中就滿是撕扯衣服,痛苦,過了很久,又羞於啟齒的聲音,至於那一幕幕畫面,更是讓她面紅耳赤。
昨晚的他,是不正常的,在日月荒珠的控制下,他的一切都是那樣野蠻,沒有半點兒憐香惜玉。
她痛到難以呼吸,但心裡又鬆了一口氣,或許還有那個狀態,中了阿烏散的他們,才不會對彼此尷尬。
可她又有些遺憾,不是真正的他,自己是否又太過廉價?
不對,那不是廉不廉價的問題,而是…她太過委屈。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的腦海中就滿是左賓的身影。
她讓自己在警安局丟盡了臉面,好幾次更是氣得自己想放聲大哭,可是…他又是個幾乎完美的男人。
他的智慧,他的鑑寶才能,他的魄力,尤其是自己健身這兩個月,每次閉著眼跑步,她都能看到那道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
他緩緩戴上血凰扳指,陽光照耀下,他直視著天穹,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散發著一股內斂的貴氣,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古朽的味道。
那種味道,她越是回味,就越是意亂神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甚至在惱怒自己,是不是以往每一次去古殿去查案,她都只是想見一見那個傢伙。
至於昨夜…實話說,她的心理建設並不強烈,畢竟健身兩個月,剛出了健身房,她也沒想著一頓飯之後,就把自己送給那個傢伙。
真正壓斷她最後一根緊繃神經的,是那個傢伙在包間的一跪。
“你將解藥給霜姐就行,你想給刀鳳報仇,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但霜姐是無辜的,你有什麼火氣衝我來啊!”
哪怕這兩句話,只是因為那傢伙畏懼自己的父親,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