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省機要所家屬別墅區,陸家。
按照陸午澤的意思,陸程霜這段時間去外面散散心比較好,奈何美人兒心緒煩悶,哪兒還有心情在外旅遊。
在家待了十二三天後,這兩天,陸程霜的行為越發奇怪了。
就…女兒好像得了痴呆症。
這倒不是陸父陸母胡亂猜測,以往家裡什麼東西在什麼位置上放著,女兒一清二楚,現在呢,有時候她從樓上下到客廳,會在他二人面前站一會兒,最後丟下一句:哎?我要做什麼來著?
不僅如此,女兒吃飯也頻頻怪事兒,她低著頭吃飯,伸筷子夾菜時,往往還沒夾上菜,筷子就往嘴裡送,而且看其咀嚼肌…貌似還吃得挺開心。
“霜兒啊,有什麼事兒,你就給母親說啊,你這…”
晚飯桌上,作為在省第一醫院上班的主任護師,陸母很為女兒的情況感到擔憂,她放下筷子,愁眉不展地望著陸程霜。
“沒、沒什麼?”
陸程霜說起話來,呼吸有些急促。
陸父見狀,他捋了捋眉頭:“霜兒這、這是懷孕了?”
“哎呀,女人家的事兒,你一個…”
聽丈夫這麼說,陸母頓時不高興起來,怎知板著臉的陸母話還沒說完,就見女兒從衣兜裡取出三條驗孕棒。
全是兩道槓。
這一看,陸家二老徹底懵了…說什麼來什麼?
“已經三天了,每、每天都一樣。”
陸程霜捂著小腹,弱弱說道。
“我滴乖乖喲,這、”
看到這三條驗孕棒,陸母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她轉頭望向陸午澤:“老陸,這、這可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
陸書記天生的大心臟,他轉頭望向女兒:“霜兒的意思呢?”
“嗯?父親應該這樣問…你應該不想打掉這個孩子吧。”
“肯定不想啊!”
陸程霜噌地站起來,她急忙道:“我、我就是一、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健了兩個月身,怎麼都沒怎麼地…啊不,就剛怎麼了一下…她就要當母親了。
孕氣這麼好的嗎?
“沒事兒,霜兒先坐下。”
陸父擺了擺手:“霜兒完全不用理會外界那些流言蜚語,至於懷孕的事兒,從今往後,就讓你母親照顧好了。”
“至於初為人母的心理壓力嘛,放心,為父會找最好的心理諮詢師幫你的。”
聽到這兒,飯桌對面,陸母一拍筷子:“哎我說老陸,怎麼看起來,你對這個孩子這麼上心啊?”
陸母道:“古殿那小子要是在鑑寶會上,狗肉上不了臺桿秤呢?”
“再說了,就算他成績優異,你瞧瞧那小子在別墅的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天王老子呢?”
陸母是個深受傳統文化薰陶的女人,道德禮儀什麼的,她瞭然於心,正是如此,她越是覺得左賓那天太過狂傲,簡直難入她的眼。
“你啊你、”
陸父指了指妻子:“那天在別墅,那小子不是讓你和霜兒先離開了嘛。”
“再說他被日月荒珠控制,不都沒對你和霜兒下殺心麼。”
“說白了,這都是男人間的事兒。”
陸母冷笑:“聽你這一說,還把那小子當個人物了?”
知性女人側過身子:“我不管,那小子什麼時候不給咱下跪道歉,那事兒就不算完。”
陸午澤揚起眉梢笑問:“那意思是…孫子孫女不要了?”
“母親~”
陸程霜聞言,直勾勾盯著陸母。
“這不是單說那臭小子嘛!”
見女兒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