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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左同學行事快準狠,掌寶與醫學之能俱是人中龍鳳,也用不著慕名虞家。”
花舫轉過身,他笑道:“但老師是在理性地與你分析這件事兒。”
“虞家和陸家都能為你成長道路上,提供更大的幫助,不同的是,虞家供財,但陸家供權。”
“左同學,你覺得這世道…財道重要,還是權道更重要?”
“這…”
左賓一時間不好言語,財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權道是隻要行事穩,財富滾滾來。
“咳咳,學生能明白老師的意思,可這種比較,學生從來沒想過。”
左賓坦誠道:“學生對霜姐的附和,只是因為陸書記的身份。”
“僅此而已。”
到了現在,他要是看不出來花舫今日所言,有點兒替陸午澤試探的意思,不如等花舫走後,他一頭撞死得了。
但他覺得陸午澤多慮了。
“左同學能不為權所動,的確不錯。”
值時,花舫又戲謔道:“那…程霜丫頭要是在你這兒拗上勁兒,例如…她不惜色誘,也要將你帶回警安局呢?”
“這就更不可能了。”
左賓笑道:“學生整天在虞小姐和風大公子眼皮子底下行事兒,但凡對其他女子有僭越之舉,學生可能就和閻王爺手談去了。”
花舫反問:“這麼拘束?”
水貨搖了搖頭:“不算拘束,學生自己亦是清心不惑。”
現在,水貨心底有點兒沉重了。
他完全懂得了花舫的言外之意…陸程霜之前被虞婉塵一通高架,她幾乎要破罐子破摔了。
色誘自己去警察局倒沒事兒,這要是真對自己有點兒別的想法…
水貨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虞三爺、陸書記、虞婉塵、陸程霜四人扯著他四肢,風清世掰著他腦袋,將他五馬分屍的一幕。
他輕輕打了個寒顫。
太恐怖了!
左賓陷入臆想,花舫也在盯著他,看到左賓眼中流露出來的恐懼,花舫淡然一笑:“那…老師就暫且相信左同學的清心不惑了。”
花舫又坐回沙發,他嘆息道:“程霜那丫頭,其實是讓程老爺子慣壞了,後來她父親成勢,也不願程霜丫頭多受委屈。”
“慣著慣著,程霜丫頭老大不小了,但思維沒一點兒進步。”
“這以後,得是什麼年輕俊傑,才能和程霜丫頭走到一起啊!”
對面,左賓聞言,微笑不語。
“罷了,這也到飯點兒了,老師也就不打…”
該說的也都說了,花舫喝過最後一口茶,正打算離去。這時,水貨連忙站起。
“花老師請留步,若是時間趕得及,學生想請您吃頓飯。”
“嗯?”
花舫眉梢一挑:“左同學還有事兒?”
“這個…實不相瞞。”
水貨躬身道:“繼京都博物館、長安博物館、南市博物館那三處成陣的陰鼓冥燈封魂陣,我古殿也來了這麼個東西。”
“問題是,它是半盞殘冥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