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個個開刀,他又該如何應對?
“要不第四輪考核結束後,我們就放棄鑑寶會。”
床邊,柳百靈握著繼子的手,她柔媚道:“先讓他們狗咬狗,我們見機行事。”
柳百靈想讓上官執文人前顯貴,可她更害怕上官執文出事兒。
這位一出事兒,上官守國和上官鳴的確能把她扔進水泥柱子裡打生樁。
“說的什麼屁話?”
床頭另一側,上官鳴瞪了名義上的妻子一眼。
他略作沉吟,道:“明天中午,為父和蔣家以及古殿好好談談。”
“無弋子和蔣姑左賓不同,嚴格來說,那傢伙才是你們三個真正的敵人,與其你們內訌,倒不如先聯手解決了他。”
能支撐起偌大上官家族,上官鳴自然是有點兒大局觀在身上的。
“對的對的,這也可以。”
柳百靈父子兩頭不敢得罪,連忙應承。
“可以?”
上官執文一聲冷哼:“無弋子中午能聯絡到我,他絕對在注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他若是不敢應對我三人,只龜縮在市區,我們便束手無策。”
“要是敢出面,他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收了我三人的大地之血。”
“他怎麼都不虧。”
如是說著,上官執文半坐而起,他捋著眉心:“先這麼著吧,鑑寶會結束,我們先回南市作好佈置。”
只要在大本營,他們才有最大把握狩獵無弋子。
“好吧。”
看到兒子對三人聯盟一事如此反對,上官鳴也不再堅持。
值時,先前助上官執文一臂之力,扔出斷後炸彈的保鏢道:“老爺、少爺、杭市齊家小千金,齊娜來訪。”
“齊娜?”
上官執文眉頭一皺:“讓她進來,你們先出去吧。”
……
夜色中,齊娜怎麼來的西子湖酒店,就怎麼出的。
就是嬌軀越發冰冷了。
第三輪結束,齊娜對左賓的忌憚,已經到了寢食難安的地步,她迫切希望左賓去死,因此按照前天晚上所想,她去找上官執文。
那傢伙不是想讓左賓死麼,自己以第一次作陪,給他助助興,想來上官執文動力更大一些。
結果…一天沒見,上官執文成了病秧子。
成病秧子也就罷了,這傢伙氣勢倒足得很,望著她的目光,依舊充滿垂涎。
好在自己反應快,藉故離開,要不就真讓這傢伙白嫖了。
西子湖酒店外。
霓虹燈下,紅色超跑裡,齊娜撇了撇嘴。
“軟成那慫樣子了,哪兒來的信心,助我斬殺左賓?”
啐罵過後,齊娜又以手扶額,陷入沉思。
上官執文是南市來客,在杭市沒人招惹他,之所以病倒,定是他主動做了什麼…能做什麼,齊娜也不難猜。
猜測過罷,齊娜的心就更沉了。
“天要亡我麼?”
齊大美人望著路上的車水馬龍,她恍惚一嘆,心思如墜深淵。
“明日再試探一下蔣姑,實在不行,就用最笨的法子。”
齊娜咬著銀牙,最後傳出一聲哀嘆,轟著油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