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
杭市水貨也回答得很直接:“我只為自己服務。”
老人聞言,拍腿道:“那老夫就當你所言為真了。”
齊老頭隨後才苦頭婆心。
“唉,我們杭市不比廈市,文玩圈子這塊兒蛋糕很零散,作為文玩協會副會長,老夫的本意是讓大家都吃點兒。”
“虞家在福省的勢力極大,他們要是向這裡伸手,杭市應對起來也不容易。”
側邊沙發,左賓始終以笑容應對。
值時,齊娜淺笑起身,來到左賓身邊:“賓哥能看出這件鼻菸壺的問題麼?”
不是個噱頭麼,你還真拿過來了?
左賓端詳起鼻菸壺,壺壁是一幅仕女弄童圖,鏤雕窗戶上,的確有三兩根雕柱已經消失。
“沒什麼問題,雕圖雖然是仕女弄童,不過圖中的官宦人家,按照雕匠表意,絕不是大富大貴人家,就連仕女裙,也色彩樸素黯淡。”
“所以,齊小姐若是想把玩這件鼻菸壺,並不需要什麼心理負擔,可要是勻出去,就看齊小姐的話術如何了。”
左賓話罷,齊娜與老人暗暗對視,笑容不變。
他們得到鼻菸壺後的說法,與左賓一模一樣,但是左賓覺察出鼻菸壺端倪,似乎用時比他們更短。
“這是我父親經手過的虯龍玉佩?”
左賓將鼻菸壺小心翼翼遞給齊娜後,又端詳起眼前這塊兒糯種翡翠雕刻的虯龍佩,然而…多打量幾眼後,左賓神色就怪異起來。
常規糯種翡翠,是以糯米白為底色,略帶一點兒淡淡的青綠色,整體感覺和諧自然,可這塊兒翡翠給人的感覺是青綠分佈極為整齊。
過分的整齊。
“拿個假的糊弄我?”
左賓心頭冷笑。
老左以前只是三流鋪子的老掌櫃,真要是和齊家做生意,拿出手的肯定是老的不能再老的物什,可齊娜卻故意拿個假的來噎他。
談論這塊兒玉佩吧,鐵定是又得把老左鞭一遍,避而不談吧,又顯得自己很心虛。
“挺好的,挺好的。”
左賓放下玉佩,淡笑應付。
齊娜鍥而不捨:“那賓哥說說,這件玉佩是怎麼個好法呢。”
你特麼…
“a貨翡翠,雕工也好,都好。”
左賓再度應付。
身旁,齊娜‘嗤’地笑出聲來。
“那…晚輩就先拜別齊會長,齊小姐了,家裡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齊家的氣氛讓他很不適應,左賓只想趕緊離開。
“小娜,你送一送左小子。”
齊太山也沒挽留。
左賓二人出門後,齊娜笑吟吟道:“聽圈子裡的小道訊息,兩年一度東南七省鑑寶會,年末可能會在杭市舉行。”
“要不賓哥也準備一下,到時候我們一起參加?”
“七省鑑寶會?”
左賓眼眶微眯。
所謂東南七省鑑寶會,是指浙省、福省、南省、桂省、港省、澳省和臺省聯合舉辦的一場文物交流會。
說是交流,但具備競賽性質,年幼時他就聽母親說過,當年老左也曾參加過七省鑑寶會,不過第一輪就被篩下來了。
其餘選手層層晉級,直到角逐冠軍。
要知道,七省鑑寶會自發起之時,每一屆冠軍文玩的價值就在直線上漲,老左那一屆,每個省份貌似出了一件價值百萬的文玩,現在,恐怕每個省出價文玩有好幾百萬,甚至上千萬。
加起來,僅是冠軍獎勵就有好幾千萬。
這還是能看得見的冠軍獎勵,看不見的…如此等級的鑑寶會,只要成為冠軍,就是文玩界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