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該怎麼理解?”
左賓佯裝不懂。
“很簡單。”
秦君長點了根菸,他的臉龐隱藏在煙霧中,出聲道:“你和田雅同框的頻率不高,可每次同框,都是因為本公子。”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次你們的合作為什麼會出現裂縫,但肯定…左老闆想拋棄那個小賤人。”
秦君長話罷,在場四人,驚了。
他們默默無語,眼神古怪,最後還是虞婉塵掩唇輕笑:“果然什麼都瞞不過秦公子,這王八蛋要不是幹些邪門歪道,能把古殿一個小鋪子建成這樣?”
你是會捧哏的…左賓搓了搓臉龐,他苦笑道:“秦公子有這種猜測,我能理解,但是…你不想知道這三位的身份?”
秦君長是闊氣人,抽菸只抽前三口,他摁滅菸頭,進行分析:“那位應該是保鏢,這兩位小姐衣服價格不低,氣質不俗,應該是哪家的千金吧。”
“嗯,秦公子猜得挺對的。”
風大浪子冷冷一笑,中氣十足地開口,引得虞婉塵哈哈大笑。
“實話告訴秦公子吧,這兩位是廈市風家公子,風清世和風清間,這位是廈市虞家老爺子的小孫女兒。”
左賓知道不該再取笑秦君長了,他解釋過罷,蹙眉道:“所以,秦公子覺得我有這兩大家族相助,還需要和田雅那種江湖騙子沆瀣一氣?”
他左賓也是要排面的人。
別墅客廳,左賓話說到這兒,秦君長的神色先是凝滯,他的眼珠子緩緩在風清世三人身上轉悠,最後直視著虞婉塵。
然後,他玩味兒一笑。
“這次,是我秦君長眼拙了。”
他把玩著打火機,沉吟道:“虞家的文玩產業,在夏國東南部的名聲可不小,那…虞小姐可記得兩年前,虞家在長安收購太門,開虞品拍賣場分會場的事兒?”
“我怎麼知道嘛,這種事兒父親又不讓我插手。”
虞婉塵傲嬌道。
適時,風清世眉頭微皺,他似是想到什麼,試探道:“不知…老秦爺是秦公子什麼人?”
長安文玩圈子在排斥外來勢力上,較之杭市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哪怕虞家只是在長安開一個拍賣場分會場。
兩年前他剛從國外回來,得知虞家那事兒,貌似是長安老秦爺出的面,才讓虞品分會場落地為安。
“正是祖父。”
秦君長點點頭,他頷首一笑,又望著虞婉塵。
吸溜、
誰知道虞婉塵吸溜一口奶茶,轉頭懵懂望著風清世,又看看眼前男人。
下午的陽光不嬌不媚,溫暖宜人,光芒照耀在女孩兒吹彈可破的臉蛋兒上,散發著瑩瑩光芒。
“所以呢?”
所以…這關她什麼事兒?
“咳咳、”
虞美人三個字打得秦君長措手不及,他乾咳出聲,沒有再接茬。
這時候,秦君長才想起,身邊還坐著一個左水貨。
然後…他又繃不住了。
剛才心急對質左賓,讓風清世和虞婉塵的身份鑽了個大空,現在一想,虞婉塵剛才的解釋就是揶揄自己的,
那他該怎麼面對左賓?
“這個…爺爺苦等鴛鴦佩許久,我還要回秦省覆命,就不多打擾左老闆了。”
秦君長一拍大腿,當場起身。
你這…左賓又呆住了。
轉折這麼生硬嗎?
“當然,有廈市虞家和風家助力左老闆,本公子相信,左老闆的生意絕不侷限這一點兒”秦君長在褲兜摩挲一下,取出一張紫金卡。
“這點兒意思,就當本公子能尋回鴛鴦佩,啊不,就當本公子資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