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風大公子了,你就帶著黑哥出去轉轉吧。”
看到風清世反應激烈,左賓就知道這傢伙想剔除小三了,可是…陸程霜對自己真的有用。
“轉?我出去了,豈不正合了你的心意?”
看到陸程霜進門,風清世憤憤起身,他眼珠子一轉,就不陰不陽道:“陸警安,你就非要摻和我和左老闆的二人世界麼,你這樣是不道德的。”
為了他點的鴛鴦譜,讓陸程霜信自己和左賓有一腿,也就無所謂了。
“啊這、”
進門的陸程霜驚了,左賓也驚了。
黑殺也張大嘴巴:“你、你竟然真的喜歡掌櫃?”
得…露餡了。
陸程霜眼眶微眯,左賓次送他出門,說過風清世的心思,眼看黑殺都不信,她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嗯?自己本來就是談工作的啊,能有什麼心理負擔?溫婉女警安心想。
當然,知道這傢伙不歡迎自己,陸程霜還是顰顰一笑:“風公子可真是冤枉我了,如果真要摻和你和左老闆,我也就不會大白天來了。”
“而且,今天我帶來的訊息,對你的左老闆很重要,你還要排斥我嗎?”
別、別我的左老闆了…陸程霜話罷,風清世渾身都一個激靈,雖然這就是他岔出來的話題。
“陸警安不用理這個神經病。”
左賓白了風清世一眼,邀請陸程霜座,他奉茶時說道:“您剛才說,有些訊息對我很重要?”
“嗯。”
陸程霜得意道:“說起來,這還是左老闆次提醒得好,這幾天警安局一直在監察金門。”
“喏、”
說話間,陸程霜給左賓看了幾個人的照片,這一瞧,水貨和浪子臉色俱是一變…這幾天來古殿看老貨的玩主。
風清世問道:“這些傢伙和金門的關係很密切?”
“是的。”
陸程霜微微一笑:“我不知道金門接下來會對左老闆如何?可既然你們的樑子結下了…”
言至於此,陸程霜並沒有說下去,但水貨浪子都心領神會。
誰知道陸程霜又變了臉色,她說道:“嗯,今天告訴左老闆這些,就是想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希望左老闆和金門還是能私下和解。”
“持續鬧下去,我們警安又要動用很多力量,很麻煩的。”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左老闆和風公子…繼續。”
今天陸程霜就很果決了,她望了二人一眼,轉身離開,左賓連忙相送:“這次多謝陸警安了,找時間我一定請陸警安吃飯。”
“呵、再說吧。”
陸程霜擺了擺手,驅車離開。
左水貨送而復返,就聽見翹著二郎腿的浪子說道:“賓哥猜出陸警安的言外之意了?”
阿賓頷首:“警安局盯著金門,又盯著我們,明面希望我們化干戈為玉帛,暗中不就是希望我們鷸蚌相爭,到時候他們好一鍋端了我們嘛!”
這麼說著,左賓又嗤笑:“現在風大公子相信陸程霜,對我沒別的心思了?”
“不。”
誰知風清世果斷搖頭:“女人的想法和男人不一樣,陸程霜能帶來訊息,是她的職責所在,況且以她的蠢腦子,此事要說沒有別的警安出謀劃策,我可不信。”
“但女人天性愛慕強者,只要賓哥能在杭市這一畝三分地過關斬將,她臣服你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浪子作出分析,搖頭道:“我不能看著虞妹子也面對這麼多蒼蠅。”
“真有你的。”
左賓不想說話了。
值時,古殿門口又進來一位穿著皮夾克的玩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