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市,張家別墅。
這兩天,張烈張丹兩兄妹有種迴光返照的痛快感。
的確痛快。
文臣子老爺子親自召開文玩協會批判大會,周楚成了過街老鼠,齊太山更是被氣到和閻王爺喝茶去了。
不僅如此,齊周兩家上市公司退市不說,聽業內人士傳出訊息,這兩大家族還凍結了不知來路的三百億資產。
三百億,他張家全部資產加上都拿不出來。
這的確是傷筋動骨了,但怒火攻心的張烈兄妹並不滿足。
爺爺和三弟的死,是張晨自己引起的,二弟張晗也算是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可父親的仇,寄託在別人身上,何以解氣?
他們必須親力親為。
張家客廳,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礪,外加妻子尋小的輔助,張烈已經有了些一家之主的氣勢,他坐在沙發主位,眉宇之間,寒氣畢露。
張烈冷聲道:“他們夾著尾巴做人可不夠,現在支援我們張家的人不少,依我的意思,接下來就動手了結了齊娜和周昆。”
張烈不打算取齊家實際管理層齊凱、齊洲和首級,是因為這兄弟二人並不管理家族文玩生意,能發出暗殺他父親命令的,只會是一心想在齊太山面前表現的齊娜。
周昆不必多說,純屬陽奉陰違,睚眥必報的主。
“此事不必著急。”
尋小皺了皺眉:“齊周兩家這兩天在查,究竟是誰透露了影片訊息,接下來先讓他們狗咬狗,我們暗中捅他們一刀,又有誰會猜在我們頭上?”
“就算猜到了,我們為父報仇,難道不是人之常情?”
“這個…時間線是不是太久了?”
都說趁你病,要你命,張烈並不想放過對付齊周兩家的機會。
“久嗎?”
尋小冷笑:“有可能提供線索的,只有文程兩家、古殿和廈市虞家四方勢力,文程兩家和虞家,齊周兩家就算知道,也是胳膊拗不過大腿…他們只會對付古殿。”
“時間很快了。”
話落,尋小扭著纖細腰肢上了樓。
“這只是我的建議,你若是現在就想對齊周兩家動手,提前給我說一聲,我好離婚。”
她撇了撇紅唇:“我一個弱女子,在這些家族鬥爭上,實在沒信心能活下來。”
尋小離開後,一直皺眉的張丹撇嘴冷哼:“不知道的,還以為張家現在是大嫂在主事呢。”
聞言,張烈冷冷瞪了小妹一眼:“如果不是小小,這段時間,我們的下場能比父親好多少?”
張烈深呼吸一口氣,他捋著眉頭思慮許久:“這事兒先放下吧。”
他緩緩起身,不放心盯了小妹一眼:“你千萬別自作主張。”
……
廈市,秦家莊園,議事廳。
偌大堂廳主位上,年至耄耋的秦戰悠閒喝著茶,他眼神明亮,視線掃視時,散發著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黑衫秦戰兩側,是大公子秦太門和二公子秦太修,兄弟二人知天命年歲,面相上有種成熟大叔的沉穩魅力。
大公子進門,見到爺爺、父親和二伯神色莫名地盯著他,嘴角始終噙滿微笑的秦風道:“爺爺、父親、二伯,昨日之事,風兒已經推演出了背後真相。”
知道三位高層在等待什麼,秦風波瀾不驚地彎了彎身。
“此事還要從婉塵說起。”
“……”
大廳裡,秦風道出緣由後,主位上的秦戰嗤聲一笑“風兒此次的運氣,可不怎麼好啊!”
秦太門望著兒子,淡然道:“的確不好,剛開始就遇見了四盟令的傢伙。”
秦家在下一盤大棋,因為秦家涉獵文化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