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要所別墅區,陸家。
因為虞婉塵的冤枉和陸程霜自身的煩悶,正義使者這幾天安靜許多,按照父親的指示,她一直在盯齊周兩家。
可是…也不知道是自己偵察能力不行,還是齊周兩家真成了乖寶寶,面對左賓的暗算,那兩大家族就…就生生忍了下來。
她竟然毛都沒有發現。
小使者沒有發現,不代表掌控一省生機的陸父置若罔聞。
面對齊周張三大家族和秦家的事兒,陸父已經調查出不少,可卻是調查,陸父就越是納悶兒,甚至,他舌尖都有些發麻。
杭市護河橋案、白林案和清山案都算不了什麼,但小國道案在案情程度上,已經夠讓自己心緒起伏了,幸而左賓和風清世完全將事情壓在可控範圍內。
但這次…他們是要拆了杭市嗎?
杭市頻現國外‘鳳凰’傭兵團成員身影…齊周張三家紋絲不動…古殿左賓和風清世龜縮不出,但古殿八手暗舉頻頻。
這不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嘛!
“小夥子,再最後信你們一次。”
最終,陸父打定主意靜觀其變…他們若是想以演練的形式緝拿那些僱傭兵,時間太緊張不說,關鍵這還會引起居民不必要的恐慌。
“唉”
唸叨過罷,陸父捋了捋緊皺的眉頭。
這幾天他也不知道怎麼了,老是做噩夢,夢境裡不是血流成河就是天塌地陷,他也詢問過信得過的老夏醫,可他們都說是自己工作勞累所致。
工作勞累…是、是挺勞累的,問題是他這大半輩子就是這麼工作下來的,怎麼身子骨還正壯時,勞累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
古殿,客廳。
“別說,齊娜和周昆那兩個傢伙,還真壓得住氣。”
沙發上,水貨揉眉道:“都三天了,那些傢伙還沒有大動作,他們在等什麼?”
“模擬唄。”
風清世撇嘴道:“不能放過任何能讓賓哥嘎嘣脆的機會。”
浪子又笑道:“倒也趕巧,秦君長那邊,今天正好下來十位保鏢,算上他之前的,共計十五人。”
“秦君長?”
左賓一愣,上次虞婉塵將那傢伙氣得頭冒黑煙,誰知道這個節骨眼,他還能有大動作。
“下來那麼多人幹什麼?”
風清世白了左賓一眼:“還能幹什麼,暗中找你麻煩唄,秦君長是蠢了點兒,可他的姐姐,一個比一個精明。”
“唉”水貨拍了拍腦門兒,神色麻木。
他表示,自己的破事兒實在太多。
“嗯?剛才風大公子說,那些傢伙是趕巧下來,這…他們趕得什麼巧?”
“這你就別管了。”
風清世擺了擺手:“你還是想著怎麼在‘鳳凰’傭兵團手裡活下來再說吧。”
左賓疑聲:“又誆我?”
風清世無語道:“什麼叫‘又’?上次不是送你一個美人嘛!”
二人正相看兩厭時,左賓特製手錶突然亮起綠光,水貨連忙道:“老五,怎麼了?”
八手老五道:“‘鳳凰’傭兵團的人朝古殿靠近了。”
“明白,我們這就轉移陣地。”
水貨頷首,他結束通話手錶後,眯了眯眼:“這些傢伙也是瘋了,不管白天還是晚上,他們是想著在我這裡動手?”
這條老街雖說車流稀少,可老一輩杭市人可不少,他們真就打算把動手地方選在這裡?
“呵、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齊周兩家想打好外區機要人員的關係,並不難。”
風清世起身揚了揚手臂,他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和黑哥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