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嘉慶端硯,還有一塊兒品質不如徽墨兄的曹素功清墨。”
“陸書記既然是喜好墨硯之人,我們就投其所好。”
左賓又笑說:“放心,陸書記可是浙省的天,端硯兄和徽墨兄若是能出現在他的書房裡,也算是相得益彰,如何?”
“可以,我和徽墨兄雖是贈物,身價卻是水漲船高。”
乾隆端硯想了想,表示認可,它又問道古法徽墨:“徽墨兄覺得呢?”
古法徽墨很佛系地道:“端硯兄說了算。”
它的一身血氣由乾隆端硯淨化,端硯於它有恩,自然不願違逆。
“那就多謝端硯兄和徽墨兄理解了。”
左賓心情稍微恢復些許,他笑了笑,起身離開藏寶廳。
……
出了別墅,已經月明無星。
月輝清冷,水貨望著虞婉塵的客堂,見閨臥和客廳燈光明亮,略作沉吟,他還是踏步走去。
按說他應該在蓮花盞那裡取點兒經的,可再一想,現在的情況,就是虞婉塵對他很憤懣。
拉下臉皮,哄一鬨就好了。
輕輕敲門,虞婉塵冷著一張小臉蛋兒,透過門縫望著左賓。
小美人陰陽怪氣道:“哎喲,左公子不去和你的文玩睡覺,來我這裡做什麼?”
話落,見左賓怪異挑起眉頭,虞婉塵自己先羞紅了臉…左賓也沒表示,來這裡就是和自己休息的啊!
左賓趁機擠進客廳,他駕輕就熟地伸手攬住虞婉塵柔若無骨的腰肢,輕聲道:“虞小姐知道那天被婉薇姐所傷,我最難過的是什麼嗎?”
見虞婉塵要嗆自己,左賓連忙道:“就是惱怒自己,不能雙手擁抱著虞小姐。”
“不能緊緊擁抱,我就會感覺,傾色絕美的虞小姐,在我的身邊,依舊是那麼不真實,如夢如…啊~”
水貨正發表著自己的柔情見解,腳掌就被虞婉塵狠狠一踩。
“總是在網上搜些有的沒的,左公子覺得很有意思?”
實際行動呢?
“這…這段時間是多事之秋,我也很無奈啊!”
被聰明千金一語戳破,左賓抱著虞婉塵坐在沙發上,他苦笑道:“血與火的罪孽,虞小姐經歷一次就夠了,再有一次,我不心疼的麼?”
“我雖然幫不上忙,可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虞美人瞪著左賓,粉拳重重捶在男人胸膛上。
為什麼?
這不是擔心你表現出點兒什麼,讓齊周秦三家覺察出端倪嘛!
水貨義正辭嚴道:“這不是不想讓虞小姐擔心嘛!”
“可我…算了,這件事兒先不說,今天下午又是怎麼回事兒?”
虞婉塵只是傲嬌,但不是胡攪蠻纏,她已然知道左賓會用什麼話術推搪她了,便翻篇到下一個問題。
水貨瞪大眼睛解釋:“我要去張家啊,南宮北漠給我易了容,我才敢去,帶上虞小姐不就露餡了嘛。”
“我也能易容。”
虞婉塵強烈表態。
“那不行。”
水貨一口拒絕,神色鄭重:“我都沒碰過的女人,他南宮北漠休想在虞小姐臉上捏來捏去。”
“你、”
聽到這話,懷中人兒突然嗤笑出聲。
轉即,小美人兒呡起嫩唇,揚起笑臉。
“所以呢?左公子今晚過來…是、是來應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