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公子,這是做什麼呀?”
虞婉塵小臉蛋兒埋在左賓胸膛中,她甕聲甕氣說道,鼻尖的呼吸渲染在水貨的胸肌上,惹得水貨心猿意馬。
“做什麼?”
左賓輕順著虞婉塵長髮,他咧嘴道:“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啊!”
有件事兒,左賓此時此刻,都覺得無比抓馬。
就…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與虞婉塵大被同眠了,可是…他從未為美人兒寬過衣解過帶,這就好比網上那些成功學大師,牛皮吹得震天響,支寶寶開啟一看,只剩二毛五。
這個實踐,水貨是想付諸行動的。
然後,接下來的一幕,徹底顛覆了虞婉塵的三觀。
左賓雙手在佳人後背一陣探索,累得他滿頭大汗,卻沒有半點兒成效。
新時代的年輕人,新時代擁有億萬資產的富一代,解不開女人的內衣…遇見這種男人的機率,簡直比中彩票還低。
“哎我這暴脾氣…”
在美人兒欲拒還迎的注視下,水貨羞愧難當,他咧了咧嘴,直接將內衣釦帶扯成兩半。
下一刻,左賓吞著口水,瞳孔縮如針孔,大有長槍所指,一戰天下的衝動。
以前他聽一位大才說過兩句話。
娉娉嫋嫋,停停當當,山水至此猛收束,原來盈盈一握。
嬌嬌嫩嫩,晃晃蕩蕩,橫看成林側成峰,竟是難以掌控。
顫顫巍巍伸手,盪漾八兩風情,確實…難以掌控。
“左公子,你、你、”
虞婉塵輕咬著嫩唇,媚眼如絲,虞婉塵嚶嚀一聲,徹底癱軟在左賓懷中。
如此一幕,莫說對第一次如此膽大妄為的左賓,饒是虞婉塵都覺得羞赧無比,但…但這又是一種很美妙,酥麻的體驗。
癱軟在水貨懷中的虞美人等啊等,期待著男人下一步的舉動,可左等右等,這傢伙的本能竟然…竟然無聲無息湮滅了去。
“嗯?”
虞婉塵驚咦一聲,抬起頭一瞧,只見左賓嘴角殘掛著滿足的笑意,但呼吸聲卻格外均勻…睡了十一二個鐘頭後,水貨又特麼睡著了。
“左、賓、”
虞婉塵一字一頓,嬌喝出聲,美人兒支起身子,玉手抬起,恨不得男人一巴掌。
先前的感受…她又愛又懼,現在呢…爛筋一條。
天堂到地獄的速度,這麼快的嘛?
“啊~”
美人兒腦袋埋在水貨胸口上蹭了蹭,有氣無力地哀嚎一聲。
……
古殿,餐室。
午飯時間,黑殺和風清世正大快朵頤時,虞婉塵失魂落魄地上來,她無聲無息坐在風清世身旁,猶如鬼魅。
“這是什麼意思?”
風清世瞪大眼睛,他以為二人這麼晚起來,昨晚絕對是大動干戈過的,可虞婉塵這表情…一言難盡。
浪子問道:“他又慫了?”
虞婉塵捂著小臉:“左公子慫沒慫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慫了。”
虞美人兒又道:“黑哥,你能不能把那傢伙的血印解開?”
是死是活,她只想讓左賓給了準話,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窩囊沉睡。
“在我的感知中,再有一個多月,掌櫃體內血印就會自動解開。”黑殺含糊道。
“一個多月?”
風清世對左賓昨晚的夢碎,感到操蛋,但這事兒讓他也有些好奇…準確說,他很想見識一下,日月荒珠甦醒後,與左賓融為一體是什麼狀態。
“嗯,現在血印已經弱化一小半了。”
黑殺無法準確感知日月荒珠,但他可以不觸體就能感應到左賓體內血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