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離開吧。”
老人乾枯的臉龐突然充滿了苦澀:“爺爺總得給你小妹,給老三,給一個交代。”
說話間,老人來到大孫女面前,他抬起乾枯的手臂,輕輕摸了摸孫女兒的額頭。
“你啊你。”
老人傳出幽然嘆息,轉身離開。
密室精鋼門關閉,不知為何,這位在國外傭兵界赫赫有名的雲凰,嬌軀突然劇烈顫抖一下。
冷山美人臉色,第一次湧上一股說不出的複雜。
然後,她想起那個雨夜,在八手老大手腕禁錮下,央求左賓的刀鳳。
那張煞白的臉龐這樣說道:“求、求求你,送雲、雲凰回虞家。”
“我、我真的做錯了麼。”
美人抬頭望著室頂,她喃喃開口。
……
“她來了,她又來了,她為什麼又來啊?”
這不知道是虞婉塵第多少次發出感慨了。
杭市,古殿。
不大的古殿分成兩大戰場,涇渭分明。
風清世對投資機構和投資家族、個人的接洽以及女人們的戰場。
左賓閉關已經三天了,他三天沒出來,陸程霜就過來三天。
第一天,那女人和虞家姐妹搞得不歡而散,第二天她就非見左賓不可了,因為正義使者並不認為左賓會連續兩天待在藏寶廳。
好在有監控,正義使者這才寬下心。
今天,陸程霜在寬心之後,她變了花樣,壓根兒沒理會虞婉塵,而是直接去了左賓一貫休息的老堂和後堂。
她像個賢良淑德的妻子,將老堂後堂打掃得一塵不染,然後就坐在後堂床上,安靜等左賓出來。
她能等住,虞婉塵等不住。
小美人兒怒氣衝衝地來到後堂,她望著靜坐床邊的陸程霜,跺著小腳怒聲道:“陸程霜,你究竟要鬧哪樣啊?”
“嗯?虞小姐為什麼這麼說呢?”
陸程霜睜大眼睛,佯裝無辜道:“這古殿也不是你的,再說了,我又沒在你的客堂。”
說話間,正義使者輕撫著床頭櫃上的梳簪姐妹和純金葉紋耳墜,她呡了呡嫩唇:“實話說,當時左老闆勻這兩件小物件給我時,我應該答應他的。”
“梳子、簪子、多好的寓意啊!”
“這些都和你沒關係。”
望著臉皮越來越厚的陸程霜,虞婉塵負氣上前,一把搶過梳簪姐妹和純金葉紋耳墜。
“你們三個小丫頭,可真危險。”
文玩世界裡,蓮花盞傳出空靈的聲音…她覺得這兩個小丫頭隨時會將它們踩碎。
“嗯?左老闆醒了?”
突然,門口兩位陸家重兵,傳來疑惑聲。
二女瞳孔微張,左賓出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