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此時正在訓練場上訓練的辰龍庚肆偶然注意到訓練場外站著的一個馬娘,微微愣了一下。
格烈准將面露無奈之色站在訓練場外,同時對著她揮了揮手。
辰龍庚肆跑到格烈准將身邊,疑惑道:“准將,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啦,你還記得我們約定的時間嗎?”
辰龍庚肆不假思索道:“記得,不過下午茶時間不是六點嗎?”
不過很快,辰龍庚肆的臉色略微變化,“難道你邀請我的是下午四點的下午茶?”
對於英國的禮儀,她是知道的,不過她並不算特別在意,有些事情就容易搞混,比如說下午茶的兩種種類。
“嗯哼。”格烈准將微微頷首。
辰龍庚肆有些尷尬撓頭道:“抱歉。”
“沒事的,我更喜歡看到你平常的樣子。”格烈准將笑道。
“畢竟貢歲也是這樣,平常的時候也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忘記時間。”
格烈准將並不在意的樣子,辰龍庚肆也不好多說什麼,用手巾擦了擦汗之後說道:“那我換一件衣服和你去。”
“不用了,畢竟是朋友之間的下午茶,你就這樣穿著訓練服挺好的。”
辰龍庚肆搖了搖頭道:“還是換一件吧,這種禮儀還是很必要的。”
換完衣服之後,辰龍庚肆也是和蘇陌依說了自己接下來要去和格烈准將喝下午茶這件事情。
蘇陌依自然是允許的,並且表示辰龍庚肆以後可以不用那麼拼。
蘇陌依看得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時間緊迫感的問題,辰龍庚肆來到英國之後的訓練強度一直就沒怎麼下降過。
也就是看比賽記錄的時候訓練強度會低不少,只要摸清楚基礎訓練配置之後強度就會立馬提上來。
“難道是因為柏林大賽之後沒有相對應的時間訓練嗎?可是歐洲的場地大體都差不多.........”
蘇陌依不太懂其中的緣由,不過辰龍庚肆今年退役她是知道的,那估計應該就是希望在退役之前不希望再輸一次了吧。
當然辰龍庚肆不知道蘇陌依在想什麼,現在的她正在和格烈准將坐在一輛車上。
格烈准將看向車窗外,說道:“加冕杯,日蝕大賽,之後就是凱旋門吧?我的一位老對手也是有這樣的比賽記錄呢。”
辰龍庚肆說道:“日蝕大賽之後我要參加柏林大賽,不過今天的下午茶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嗯,只有我們兩個人,像是水車礁石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格烈准將點了點頭說道。
“還沒有見過她呢。”辰龍庚肆感慨了一下說道。
“競馬場外面說不定會有她的銅像呢。”格烈准將笑著說道。
“銅像麼.........”
【1986年水車礁石離世,遺體安葬於英國國家育馬場,上有其等身銅像以茲紀念。】
【不過在賽馬娘世界觀中,只要這個馬娘對於這個國家而言非常突出的話也會有,比如說皇帝的銅像。】
辰龍庚肆略微思索了一下,“也不知道我會不會有呢。”
“一定會的吧。”格烈准將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有嗎?”辰龍庚肆笑著問道。
“我當然有。”格烈准將很是自豪道。
【按照目前看來,每一位影響力很大的賽馬都會有專人進行塑像,以做紀念,當然還有的賽馬會被專門開一場比賽作為紀念。】
【比如說沙丘園賽馬場後來創辦了格烈准將錦標(紀念格烈准將),紐伯裡馬場設立水車礁石錦標(紀念水車礁石),英國的日蝕大賽(紀念日蝕)等等。】
【如果